样,反正他的爱是平等的。
表妹住在府上不愿意走,在他看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多一张嘴吃饭而已,府里又不是养不起,何况表妹人比花娇,就算做不成夫妻,每天看着也是赏心悦目的。
可是秦婉如不甘心呀,她又不是看破了红尘,怎么甘心一直在这里供表哥观赏,她改变不了现状,便把一腔怨气转嫁到谢南嘉身上,逮着机会就挑衅她。
奈何谢南嘉对赵靖平没感情,对她的挑衅也就无动于衷,任由她蹦哒得欢,连眼神都不多给她一个。
秦婉如恨得牙痒,巴不得谢南嘉得个怪病死了,好给她腾地方。
谢南嘉想着往日种种,再看秦婉如,越看越像杀人凶手。
只是那天的声音太过诡异,她不确定那是不是秦婉如的声音。
思忖间,云雁过来传话,说可以进去问安了。
众人应着,环佩叮当地往厅中走去。
谢南嘉收起心思,也扶着四姨娘进了大厅。
秦氏坐在正中,妆容精致,面沉如水,因着生气,终于有了正房夫人的凌厉,一双眼精准地在万花丛中找到了四姨娘,恨不得把目光化作利刃,先划花四姨娘的脸,再割断她的脖子。
偏四姨娘还装作浑然不知,无比娇羞地上前见礼,脸上那两团红晕刺得秦氏眼珠子疼。
“听说你昨晚歇在前院?”她沉声问道。
“是的夫人。”四姨娘跪在地上,却感觉自己比坐在椅子上的秦氏还高出一大截,“妾身本是要回清枫院的,侯爷说太晚了,怕路上不安全,让妾身在他那里睡到天亮再回,请夫人恕罪!”
这话说的,聋子都能听出来那其中的炫耀与得意。
昨天还自称奴婢,和侯爷睡了一觉就变成妾身了,秦氏闻言,脸又黑了几分:“你服侍侯爷尽心尽力,何罪之有,不过我还是要嘱咐一句,侯爷公务繁忙,不管召你们哪个服侍,都要知道分寸,不能光顾着给自己挣脸,就忘了自个的身份。”
“妾身谨记夫人教诲。”三个姨娘齐声答道。
二姨娘和三姨娘很是郁闷,和侯爷一夜春宵的又不是她们,她们还要跟着被敲打,真是岂有此理!
秦氏也懒得多说,说得越多,她的气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