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脸,“有什么用,别人是不会相信的。”
“谁爱信不信,我又不是非要嫁人。”谢南嘉说道,“姻缘应该是两情相悦的水到渠成,而不是刻意的为了嫁人而嫁人,若是遇不到良人,勉强嫁一个不称心的,倒不如守着娘来得幸福。”
袖儿娘被她说得一愣一愣的,喃喃道:“娘越发不认识你了,这些道理你是从哪里学来的?”
谢南嘉眨眨眼,推给了赵靖玉:“我是听二公子说的。”
袖儿娘半信半疑:“二公子为何会与你说这样的话,莫非他对你……”
“娘,你就不要多想了,我全须全尾地回来,你该高兴才对。”谢南嘉说。
袖儿娘知道想得再多也是徒劳,便洗洗手
下厨房做饭去了。
赵靖玉马不停蹄往回赶,回到京城已是四更时分。
城门已关,任何人不得进出,即便有侯府的牌子也不行。
卫钧还要与守城的通融,赵靖玉制止了他。
“罢了,反正出殡的队伍天亮就会经过这里,我先在马车上眯一眯,等到了时辰,你记得叫醒我。”
卫钧也无法,看着他进了马车。
这一路,二公子一直快马加鞭,马车跟在后面,他片刻都没有上去歇息,只为了能赶回来送世子夫人一程。
二公子和世子夫人并没有什么交集,要说家人亲情,根本谈不上,若非得为他的行为找个说法,大概就是喝过几回世子夫人炖的汤。
除此之外,卫钧找不到别的任何哪怕不合理的理由。
五更一刻,城门开启。
卫钧叫醒了赵靖玉,用随行带的水给他梳洗一番,换上白色外袍。
远远地听到城门里面哭声震天,守城官高声吆喝世子夫人的殡仪到了,闲杂人等速速避让。
赵靖玉从马车里出来,静静地站在人群后面。
随着哭声临近,送葬队伍如长龙从城门蜿蜒而出,白幡招展,声势浩大,仪仗排了几里地远。
赵靖玉站在人后,侯府的人没注意到他,他也没有主动上前,等到队伍完全过去,他才冲着那边深鞠一躬,吩咐卫钧备马入城。
城里沿街搭满了彩棚,都是京中各府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