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恺难看的脸色之后,立刻反应过来,做出一副亲密的狗腿状,“哪能呢池姐,我这不是觉得不是什么人都配你亲自出手的。”
“池小姐回来了?”郁先生的声音在门后响起,“郁襄,还不快请她进来。”
“我说叫我池芯就好了,郁叔叔。”池芯刻意换了个亲昵的称呼,迎着他欣喜的脸色走进去,就像身后的人不存在一样,“我出去看了一圈,对您和郁大哥治理的城市十分喜爱……”
郁襄和萧黎跟进去,大门缓缓地关上了。
留下丁宏恺站在原地,脸色红红白白。
“池芯。”他喃喃着,眼里流淌出阴戾的光,“我就不信她真有这些人吹得那么神,迟早会……对了,我还有他能帮忙。”
他转过身,最后看了眼会议室。
“就算再厉害,也终究只是一个人,依附在这大厦将倾的地方,我看她还能嚣张多久。”
池芯不知道丁宏恺的发癫,进来之后就问:“那人是怎么回事?”
屋内几人相觑一眼,都露出相似的苦笑。
“丁老将军不成器的儿子罢了。”郁襄哼声,“谁能想到,丁老将军戎马一生,为国为民,剩下的独苗居然这么欠揍。”
“我原来就是丁老将军的部下。”萧黎说,“可惜……”
“他父亲的功勋,足够供他衣食无忧一辈子,你们别理会他,也就罢了。”郁时昭说。
郁襄不以为然地撇撇嘴:“他可觉得自己厉害得很,这不是来给连天睿脱罪了吗?”
萧黎皱了下眉:“他对我的判决不满?”
“那何止是不满,那简直是天大的不满。”郁襄说,“你是没看见丁宏恺那趾高气扬让我们撤销军令的样子,好像整个军团都是他的。”
萧黎脸色一沉:“我来解决。”
池芯也无意在这个上面多做纠结,看了一眼周围:“从筠和景修白呢?”
“从筠去找她父母了,修白去了他父亲的研究室。”郁襄说,“我哥刚给你在最好的地界划了一栋别墅,你也去休息一下吧。”
“我不累。”池芯摇摇头,“回头我去找韩子墨他们就行,现在我去研究室看看。”
“诶等等!”郁襄叫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