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确认了她是你妹妹。”
池芯用力点头，她不管露出震撼之色季游，回头面对季芮，认真地说：“你不记得了吗？你是季芮，是季游妹妹。季游，他。”
顺着池芯手指，季芮缓缓地转动脖颈，看向已经控制不住眼眶发红季游。
“小芮。”季游声音一下子哑了起来，“我是哥哥啊。”
他含着希望，却又带着绝望眼神看向池芯，“你真，能和小芮交流吗？”
“这种显而易见事就不用多说了吧，”郁襄捡回了掉下去下巴，虽然他也是刚刚知道，却做出一副“我和池芯谁跟谁，就勉为其难告诉你个土鳖一下吧”表情，拍了拍季游背。
季芮眼睛里浮现出一丝明显茫然。
“哥哥，走了，死了。”
仿佛婴儿刚刚学会说话，咬字都不清晰词语再次出现在池芯脑里。
她看了一眼佝偻着高大身形，满眼小心翼翼季游，试着将季游之前所说，为了给她治病才将她交到松良平手里，并一直被欺骗，以为她正被好好治疗事，用简短语言解释了一下。
主角团都是第一次听说这回事，姜从筠脸上闪过一丝不忍，郁襄更是怒意形于表面。
“我知道这破基地不干人事，却也没想到，还是高估了他们底线。”他咬牙切齿。
在季游殷切注视中，季芮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敲中了头，她抱住头蹲下身，眼里浮现出可怖神色。
“季芮，想起你名字，你哥哥就在这里。”池芯贴在冰壁上，紧紧注视着季芮表情，“不要让意识消失，只要你还是你，无论你是丧尸还是人类，你都是季芮！”
季芮猛地抬头盯住池芯。
“哥哥，有了，妹妹。”
她声音里掺入嘶嘶声音。
“他不再，丧尸，需要。”
这句话实在太过破碎，池芯顿了一下，正在思索她意思，她却仰头尖啸一声，一头撞破了冰壁，对池芯凶猛地扑来！
“你，替代，死！”
“小芮——”
季游和季芮声音重叠在一起，池芯条件反射地抬腿想要将扑来丧尸踹飞，却念头一转，不退反上，狠狠地掐住了季芮脖子！
嘭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