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邹笙与有荣焉。
客套过后,衍君便抽出随身佩剑,以剑气代笔,将符咒完整刻在了船身上。
趁着夜色正好,赵晚晴把人凑在了一块,在鲸舟前面的空地上聚餐。
虽是露天席地,但大家兴致都很高,为鲸舟的顺利试航,推杯换盏间,赵晚晴作为掌门被灌了不少酒,喝的有些高。
邹笙尽量少喝,但还是不可避免地喝了几杯,以前一起研究的人凑在一桌,对那段没日没夜的日子很是感慨。
邹笙喝了几杯,实在喝不下了,也不想在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喝醉,便又找了个借口溜出去。
月色正好,就是有些凉,算算时间恰好是大寒,邹笙裹紧了衣裳,拿着凤翎出神。
若是凤崇竹在这儿就好了。
邹笙想,虽说她和赵晚晴他们并不相熟,但是看到鲸舟试航成功,她也是发自内心的高兴,毕竟这其中也有自己一份功劳,可这份喜悦并不能和凤崇竹分享,开心的效果便硬生生把效果打了个折扣。
赵晚晴提着酒壶摇摇晃晃地凑到她跟前,打着酒嗝问:“在想你的心上人?”
邹笙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但我跟他,已经半年没有过联系了。”
赵晚晴了然:“哦,失恋了。”
邹笙:“?”
赵晚晴道:“他不是凤凰吗,只要他想,哪儿不能去,可他既不来看你,也没给你送过一封信,那你们和分手也没区别了。”
邹笙:“”她噎了下,道,“其实我们没有在一起过。”
赵晚晴:“啊,那你更没必要失魂落魄了。”
邹笙对失魂落魄这四个字心情很是复杂。
她怎么就失魂落魄了,而且她怎么就不能为凤崇竹失魂落魄了。
不就是上次电话不欢而散,不就是半年没见过面,不就是半年没送过一封信吗。
仅此而已。
完全不算什么大事儿。
邹笙十分淡定。
她道:“才半年而已,没联系也不算什么吧。”
“”赵晚晴酒精上头,眼珠一转,便拉着邹笙走:“来,我让你看看什么是断情绝爱。”
她指着一个漂亮姑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