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道:“你还没醒酒?”
邹笙:“可能吧,有点晕,你呢,清醒了?”
凤崇竹刚跟大师兄打过一场,再大的酒劲也该化了,倒是邹笙灵力转的慢,这会儿还有点晕,他递给邹笙一个从树上摘来的果子:“清醒了,你要回去睡觉吗?还是走走散散酒气?”
邹笙想了会儿:“那就在院子里坐会儿吧。”
两人就在院子里并肩坐了下来。
晚风一重又一重,带着些春天的料峭寒意,把凤崇竹身上的热气都吹散了些,不冷不热的,吹在身上还算舒服。
邹笙问:“大师兄呢?”
凤崇竹臭着脸道:“不管他。”
邹笙琢磨,男主确实轮不到自己来管,她就安心啃起来果子。初春结出来的果子还没熟透,酸酸的,能不能解酒不知道,只觉得能酸倒后槽牙。
邹笙被酸的呲牙咧嘴:“下次咱们还是等果子熟了再摘吧。”
凤崇竹就笑:“有那么酸吗?”
被人质疑,邹笙酒精上头,脑子反应过来之前手和嘴已经先动了一步,她把果子递过去:“你自己尝尝酸不酸。”
凤崇竹眸色一暗,真的伸手接了过来,神色自若地在邹笙道牙印旁边咬了一口,道:“不酸,甜的。”
邹笙慢了半拍的脑子终于转了过来,她看看果子,又看看一脸坦荡荡凤崇竹,没退下去的酒精再次涌上来,脸轰地一热。
她居然跟凤崇竹吃了同一个果子,凤崇竹居然还不嫌弃。
她拍了拍脸,试图把那股热意压下去,还没等她冷静下来,凤崇竹又把果子递了回来:“你要不再尝尝?”
邹笙:“!”
她咬了一口的果子被凤崇竹接过去咬了一口,现在凤崇竹还让她吃,他是真的觉得自己醉了吗。
邹笙蹭地站了起来:“你吃吧,我,我先回去睡了。”
凤崇竹手还没来得及拉她一下,邹笙便一阵风似的跑了。他遗憾地收回手,自己坐在院子里慢慢把果子吃完了。
诶,其实确实有点酸。
第二天,邹笙先去二师姐的卧室逛了一圈,没找到人后又拐去了早课,早课那里也没人,她便又拐去剑池,还未走近,一眼就看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