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已经自己倒满了,然后跟邹笙碰了下杯子:“来接着喝。”
一眨眼的功夫,她就进肚了三杯,邹笙不得以从劝酒变成劝她少喝酒:“师姐你慢点,我还没喝呢,诶师姐,你少喝点!”
那边凤崇竹和大师兄暗潮汹涌地互相举杯示意,一个惺惺作态:“师弟年纪轻轻就修为大乘,日后定然不可限量。”
一个虚情假意:“哪里比得过师兄气息浑厚,灵力纯粹,我还得多向师兄学习。”
两人一直不对付,连酒桌上都想争个高下,比一比谁的酒量好,邹笙一眼没看到,一壶酒就被他俩喝的见了底,再一看二师姐,师姐还在给邹笙倒酒:“笙儿你怎么不喝?你不要管他们俩,咱们喝,来,干。”
邹笙:“你少喝点吧。”
酒过三巡,桌下的酒壶七零八落地倒了一地,桌上的人也趴了三个,邹笙有点晕,她按了按额角,看着三个醉鬼,忽然明白了“举世皆醉我独醒”的痛苦。
你们都喝醉了,桌子还得我收拾,早知道我也多喝点,就不用擦桌子洗碗了。
她不甘心地把手中的酒壶又倒了倒,只倒出来可怜兮兮的几滴,看来注定她今天要当一个痛苦的清醒的人了。
大师兄忽然拍案而起:“我今日就要和你一较高下。”声音之大,吓得邹笙手一松,酒壶哐当一声落回了桌子上。
凤崇竹亦随之起身:“正有此意。”
两人抽出武器,灵气如两道寒芒一般碰撞在一处,须臾又分开。哪怕都喝醉了,但大师兄和凤崇竹的招式依旧凌厉,兵器交接声不绝于耳,速度快到让人看不清,只能看到两道灵气交错纠缠。
随着两人的招式越发激烈,院内刮起一阵风,将酒意正酣的二师姐吹得微微清醒了些。
她醉眼朦胧地问:“嗯?流星?还是两个,但怎么飞过来又飞回去?那许愿还灵不灵啊?”
邹笙叹气:“许愿灵不灵我不知道,但你脑子肯定不灵了。”
那不是什么流星,那是咱俩打到要飞出去的师兄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