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怒放的程度,但也能把人撩拨的面红耳赤。
二师姐红着脸啐了声流氓,转过去不说话了。
决定了要回家,大师兄便忙了起来,棠溪君不在,道漾峰离不开他,他便先给家里去了信,说明了原委后就开始带着二师姐采买回去要用的东西,整天忙的神龙见首不见尾。
二师姐除了拜师,基本没去过什么地方,尤其这次见的还是心上人的爹娘,紧张的头发哗哗的掉。
女儿家的心思还是得跟女孩子说,她躲在邹笙房里,愁眉苦脸的:“笙儿,你说他爹娘会不会嫌弃我带的礼上不了台面?”
自打大师兄回来,以往跟连体人似的师姐妹难得单独凑一块说话,邹笙把人迎进屋,找了些瓜果给她,问:“你都准备了啥?”
二师姐把礼单递给她,邹笙接过来,卷轴长长拉了近一尺,她被二师姐的财大气粗惊了一下,吧嗒吧嗒嗑瓜子:“不会吧,白泽的家主什么宝贝没见过,说你带的礼好才假呢。”
二师姐略宽慰了些,又问:“他们会不会嫌弃我不是主家?肯定会吧,毕竟师兄自己就是少主,我跟他门不当户不对的。”
邹笙继续嗑瓜子:“不会吧,你修为又不比大师兄低,天赋比出身重要,而且有师尊给你撑腰呢。”
二师姐仍旧愁眉不展:“可我总是担心,我爹娘其实不太喜欢师兄,说他身份太高了,我以后受了欺负娘家人都没办法给我出气。”
邹笙差点被瓜子崩了牙:“这”
原来被嫌弃的是大师兄,而不是二师姐。
她道:“谁敢欺负你啊,你可是打遍剑阁无敌手的人,师尊的胡子咱们都揪过,还怕那些百十年见不到一次面的人吗。”
二师姐想了想,很不坚定的被邹笙劝服了。
她往邹笙跟前凑了凑,笑嘻嘻的问:“说的一套一套的,那你呢,我看你最近对师弟总是不冷不热的,也就师弟脾气好愿意让着你,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小心思还挺多。”
邹笙:“?”
她一不留神,瓜子呛进了喉咙里,咳得惊天动地的:“他哪里脾气好了,而且就算他脾气间歇性好一下,我就得上赶着凑过去不成。”
二师姐从她手边顺了一把瓜子过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