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拉着她的袖子不松手:“好。”
两人一起回到船舱。
邹笙想回房间,凤崇竹伸手一拽,直接把人拽进了自己房里,低声道:“别走了,陪我待一会儿。”
邹笙莫名有点紧张。
凤崇竹昨天守了她一夜,跟本没有来过这里,房间里一尘不染,不过一张桌子一张床,窗边摆着几盆安魂静心的灵植。
邹笙搬了张椅子坐下,跟凤崇竹大眼瞪小眼。
船晃得很猛,凤崇竹坐了一会儿,脸色就开始变得难看,邹笙只好把离火珠都塞给他:“你修炼吧,我在这儿陪你。”
凤崇竹没接,倚在桌子上撑着下巴看她,脸色苍白的有些脆弱,他垂着眼,道:“不想修炼。”
邹笙问:“那你想干嘛?”
凤崇竹:“想跟你说话。”
邹笙又问:“想说什么?”
凤崇竹:“说你骗了我什么。”
邹笙:“”
邹笙转身就走:“告辞。”
开玩笑,这是能说的吗。
说了凤崇竹不得当场暴走。
就算不暴走,也肯定会不正常。他现在就已经很不正常了,自己怎么能火上浇油。
凤崇竹看着她转身,眼里的落寞一闪而逝,幽幽地道:“阿笙,你昨夜不是这样的。”
邹笙的表情十分精彩。
她从前只知道自己是个满嘴谎话的小骗子,可刚才凤崇竹那句话,让她觉得自己其实是个始乱终弃的渣女。
昨夜,昨夜她怎么了?昨夜她还是个中了毒无精打采的病人。而且凤崇竹也在晕船,他俩不就是靠着睡了一觉吗,又不是睡到床上去了。
邹笙咳了一声,只能又走回来,在凤崇竹对面重新坐下:“你想听,可我不想说,如果你一定想听的话也可以,但后果我就不能保证了。”
凤崇竹想了想:“听起来好像很糟糕。”
他问:“真的不想说?”
邹笙默了一瞬:“也不是,主要是我怕你打我。”
“?”凤崇竹,“我打你做什么,我是那种会对你动手的人吗?”
邹笙想起华荫峰上成了灰的药圃,还有回收已经变成一堆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