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
邹笙:“进来。”
进来就进来,为什么还要这么大嗓门喊一声,以前二师姐进她的门,可都是不打招呼直接用脚踹开的。
她瞥了一眼凤崇竹,觉得自己似乎找到了二师姐突然开始讲究礼节的原因。
可能是怕撞见什么不该见的场面。
二师姐笑眯眯的推门进来,恭敬的对医师道:“前辈,这两个孩子一个中毒一个晕船,烦劳您都给看看。”
医师捻了一把胡须:“好说好说。”
他一伸手:“少主,还请伸手让老夫给您号脉。”
凤崇竹把邹笙推过来:“先给她看。”
邹笙:“你看起来比较严重,你先看。”
凤崇竹:“我又不是中毒,你先。”
医师:“”
他咳了一声:“昨日给这位姑娘看过了,没有什么大碍,少主您身体要紧。”
邹笙也把凤崇竹按到椅子上坐好:“看病用不了多久,你看完我就看,不用这么谦让。”
凤崇竹只得伸了手,医师仔细给他摸过脉后,道:“凤凰恶水,库房里还有两颗离火珠可以暂缓症状,若是实在难受可以到桅杆那边去歇歇,不过现在风浪大,还是先在房间内修炼吧。”
邹笙翻着荷包:“我这儿还有离火珠。”
医师的目光在邹笙和凤崇竹身上转了两圈,捻着胡须颇有些意味深长:“甚好甚好。”
说完又朝邹笙伸手示意她坐下:“姑娘请。”
邹笙乖乖伸出手。医师细细号过脉后开了两味药,叮嘱了几句,便收起来药箱。邹笙问:“不给阿竹开药吗?有没有什么能让他好受点的丹药?”
医师:“阿竹?”
他捻着胡须的手顿了一瞬,两根雪白的胡须悠悠飘落,他如梦方醒,干巴巴一笑:“昨夜白泽少主已经替他拿过药了,按时吃就好。”
说罢逃也似的走了。
邹笙摸了摸下巴,朝凤崇竹道:“我已经能预料到后续的展开了。”
凤崇竹颔首:“愿闻其详。”
邹笙眉飞色舞的道:“现在船上的人肯定都在说,凤凰少主隐姓埋名外出拜师学艺,却为一介凡人迷了眼丢了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