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笙发现了一个盲点。
鸡崽为什么会对给姑娘送礼以及口红色号这么了解?
但看见鸡崽毛茸茸一小团缩在桌子上,又小又萌的,她便把这事儿抛到了脑后——管那么多干嘛,它现在就是个不会说话鸡崽儿而已。
当务之急,还是得把鸡崽安顿好。
她翻出两块干净的手帕和针线,细致的给鸡崽缝起了小被子和小枕头,她问鸡崽:“你们凤凰不怕热,那畏寒吗?我要不要把被子缝厚一点?”
鸡崽:“……”
哪怕明知道邹笙是出于人道主义才会给它缝这些人类的东西,但鸡崽的心情还是有些微妙。
不说别的,单说邹笙清纯又写满认真的脸,从鸡崽的角度看过去,除了放大的恐怖,还有写满的“贤惠”两个字。
如果再形容的确切一些,大概就是“慈母手中线,鸡崽身上披”的那种贤惠。
类似于上辈子没穿越的时候它的表妹在家养博美,还给博美挑衣服鞋子时的那种慈母脸。
虽然很难接受,但鸡崽也不得不接受邹笙现在养自己就是养宠物的心态,谁让自己现在是个毛茸茸呢。
虽然它什么都没说,但情绪起伏有些大,邹笙大略感受到了鸡崽的情绪,稍一分心,针就扎进了指头,她疼的呲牙咧嘴:“嘶。”
鸡崽凑上去想帮忙,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体,气急败坏的又转了回去。
它这么一来一回的,邹笙居然看懂了它在想什么。她几下把小被子小枕头缝好,然后拿在手中扬了扬:“你先住偏室吧,跟我过去看看?”
她想说我带你过去,但又怕伤了鸡崽脆弱的玻璃心,没成想鸡崽扑腾着翅膀飞到她肩上,趾高气昂地一抬下巴:“叽。”
邹司机便屁颠屁颠的带他过去了。
相安无事过了一夜,第二天天一亮,邹笙便在早课上同棠溪君汇报成果。
“师尊,昨天我已经尽力了,再往南走就只能跳崖了,所以我就回去了。”
棠溪君问:“那你寻见贵人了?”
邹笙老实巴交:“没有,但是寻见了两只贵鸟。”
棠溪君:“?”
邹笙:“或者说一只贵鸟一个贵蛋,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