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慢走,十日后,可差人来取首饰了。”
宝兴楼掌柜满脸笑容恭送她们离去,她们定制的珍珠首饰中,各种簪子耳坠都需要耗费不少金银,这些又能让他挣上一笔费用了。
马车渐渐驶动,翠珠松了口气,她嗔怪地看一眼珍珠。
“你什么都让我做主,到时候款式不合你心意,你可别怪我。”
珍珠老神在在,“怪你做什么,那些反正多数是送人的,我喜欢不喜欢一点都不重要。”
“……,那么多都拿来送人?”翠珠有些心疼,好些簪子耳坠都是真金实银打的底子呢,那些可是老贵的。
“嗯,你看中哪样趁早拿,要不,等我送了人,你又心疼了。”珍珠耸耸肩,她房里的首饰够多的了,两三个月轮流戴都戴不完,这些她顶多挑几样,最后还是拿来送人的。
“……”
翠珠想起李氏曾开玩笑的抱怨:她闺女像个散财童子似的,手头有点钱就拢不住,总得想方设法的把钱花出去,心才安定了。
还真是如此。
二叔家挣的钱不少,可花出去的似乎更多。
建学堂、修庄园、铺青石路哪样不是得耗费大量金钱,可是,二叔家却照样都做了,这些不用说,肯定都是珍珠的意思。
珍珠的想法,和她们是不同的,翠珠知道,她能看到更远更深的东西,有着自己不能理解的思想与做派,脑子灵活胆儿还特大,天南地北说走就走,没有一丝犹豫害怕。
她对珍珠的心情很复杂,有羡慕、有敬佩、有不解、有疑惑甚至还有嫉妒,可是,这些都不妨碍她对珍珠的依赖和信任。
马车停在了绣锦坊门口。
珍珠要买几匹质地扎实耐磨的细棉,给罗宣阿七他们准备几身夏衣。
“又买布匹?”翠珠失声问道。
家里的绫罗绸缎都快堆满炕了,特别是二叔家,珍珠定亲时那八匹最上等的布料整整齐齐码放在二叔家的炕上,除了这些,还有珍珠从京城带回来的各种高档布匹,妆花缎、软烟罗、云锦、浣花锦、散花锦、织金锦、花素绫……
应有尽有,几乎都能开个绸缎铺子了。
“嗯,买几匹厚实点的细棉,给护卫们做夏衣。”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