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不用担心,你收着吧,该用的时候就用,两千两银子,也不是太多,她可把咱家的花圃都挖去了一半呢。”
珍珠想起后院空了一半的花圃就有些无语,原本她觉着,鄂州到京城的路途太远,陶氏就算想移栽些花木,也搬不走多少,谁知,她们一大早搬来几十个花盆,把花圃的花都挖走一大半,不仅是花,连泥土都被挖得只剩一个大窟窿。
李氏想起后院花圃的惨状,也没了语言。
国公夫人下手实在有些狠,两辆马车都塞得严严实实,还有些意犹未尽,恨不得把胡家后院的花圃统统搬回京城才是。
“娘,你收好了,我还得让爹拉些泥土回来,把花重新种上。”
富贵人家最不
缺的大概就是钱财了,珍珠耸耸肩,其实她也不缺,她笑笑,把银锭子放回匣子里,起身出了房门,找胡长贵去了。
李氏安了心,不再纠结银锭子的事情,把红木匣子塞回了炕柜里了,锁上大锁,出了房门忙活别的事情去了。
珍珠在胡长贵的帮助下,忙了一个下午,才把花圃重新弄好。
她坐在屋檐下,伸了个大懒腰,招呼鸽棚上的大花,大花从庆明府飞回来了,她还没来得及看信。
取下它脚踝上的信管,给大花抓了把玉米,这才看起信来。
看完内容,她的脸不由扬起了笑容。
赵大那厮被鯪州知州与唐齐荐逼得进退维谷,庆明府算是他的大本营,赵家在庆明府的产业涉及各个领域,牵一发而动全身,赵大亦不能轻易退出庆明府,如今,双方对持着,当然,吃亏的肯定是赵家本身。
呵呵,活该,如果不是他们心思歹毒,利用女人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的目的,也不会落得今日的下场。
仗着有钱有势,就不把别人放在眼里,她顶着镇国公侄女的头衔,他们照样敢掳,可想而知,平日里,赵家的行事是如何嚣张跋扈。
这种横行霸道的江湖帮派倒台了最好。
珍珠气气哼哼,三番两次被他们追捕掳掠,不单害得身旁的人受伤,连她自己亦被打伤,最可恨的是,她现在出门都要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又招惹上了他们的人。
这都快变成她的心里阴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