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关上院门后,就看见王氏黑着一张脸站在堂屋外。
梁氏一个哆嗦就嚎了起来。
王氏气得脑门直抽,前几日,为了丢银簪的事情,才折腾一回,这才隔了几天,又打起了藕塘的主意,这蠢妇到底长没长脑子。
“长林,我去给她收拾几件衣裳,你把她送回梁坪村去,她不是喜欢回娘家么,正好,让她不用回来了,平顺要参加府试了,她见天的惹是生非,搅得家里鸡犬不宁,坏了平顺考试的心情。”王氏狠狠地瞪着梁氏,真是个讨人嫌的搅屎棍,好好的家风,都给她败坏完了。
王氏下定决心要整治她一番,平顺准备参加府试了,有这么一个兴风作浪的娘,如何能让孩子安心考试。
“娘啊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梁氏吓得就想扑过去抱住王氏。
胡长林扯着她,没让她扑成,他亦发了狠,这婆娘有病,日子越过越好,她反倒越发的不着调。
梁氏哭天喊地,依旧被胡长林拉扯着出了村子。
在村民们的围观中,被丢在了老梁家里。
就差没扔一纸休书了。
老梁家乱成了一锅粥,纷纷指责胡长林,家里有钱了就开始嫌弃糟糠妻。
胡长林冷哼一声,你们家的闺女什么德行,你们心里没点数?上次在梁家丢银簪子的事要不要往外说道说道?靠着胡家的兔子脱了贫,不但不知感恩,还怂恿梁氏拿了胡家的银子不停的补贴梁家,这几年私下收了胡家多少银子了?
胡长林脸色铁青,他每年给梁氏不少银子,可是,他每次检查她装银子的匣子,都发现里面根本没几锭银子,不用想就知道,银子去了哪里。
他话一出口,梁家渐渐静了下来,全都左顾右盼不敢直视胡长林,只剩梁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拉着胡长林哀求着。
胡长林掰开她的手,一甩袖子走了。
胡家又一次成为了附近村落议论的对象。
王氏并不担忧,只把梁氏平日的所做作为告诉了不少相熟的村民,村里的人多少也了解梁氏的为人,于是,舆论多数站在了胡家这边。
当然,也有那眼红的小人,暗地诋毁胡家,不过,谁又会理会他们呢?胡家正处于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