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二叔也是担心,与官府闹开,对咱们可没有好处,你现在又受了伤,万一出什么事情,都来不及处理,这可怎么办才好?”
他挤出笑脸说道。
怎么办?赵泽演心中冷哼,他们巴不得他出事才好,正好让位给他那几个贪婪的堂弟。
他一挥手,一旁待命的手下,过来请赵霖元回房。
赵霖元恼怒,却又不敢发作,一甩衣袖,气呼呼地走了。
等于大夫把他背后的伤口缝合好,赵泽演已经大汗淋漓,痛得瞳孔都涣散开来。
包扎好后,于大夫才叹道:“大当家是碰到了猞猁了吧?猫不可能抓出如此之深的伤口啊?”
“……”
就是一只猫,一只黑里麻漆
的猫。
赵泽演也纳闷,他居然避不开一只猫的攻击,还被伤得如此严重。
那,也许,不是猫?……
赵泽演的伤处擦好了整片的膏药,终于没那么疼痛了。
“抓到人了么?”
他冷声问道。
“回大少爷,没有抓到,巷子附近的人家都搜了一遍,没有发现她的踪迹。”
一旁等候的手下,硬着头皮禀告。
赵泽演眼神阴森地扫了过去,一个没有武功的丫头,钻进巷子几息时间,他们就捉不到人了?
那手下垂在两边的手,不由颤抖起来。
“小的与黑三领人把夜市附近来回搜了几遍,那人像突然消失了一般,一点踪迹都没有,黑三被那臭味熏得吐了几遍,换了人手,又继续搜,依旧没能发现,小的办事不利,请大少爷责罚。”
赵泽演想了起来,那少女跑进巷子前,朝他的方向甩过一颗黑色的圆粒,他当时下意识的后退数丈,才没被波及。
那几个手下就没那么幸运了,生生被熏得哀嚎遍地。
她到底上哪弄来这么多不入流的东西?
赵泽演头疼欲裂,每次对上她,似乎都没有好结果。
……
珍珠醒来,外面鸟雀声不断。
她出了空间,天色已经大亮,山洞外的树梢上,几只不知名的鸟儿正欢快的鸣唱着。
呼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