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她的刮皮小帽,活蹦乱跳地跑到了前院。
“大娘,早啊。”
“哎,小真,你起得真早,大人醒了没有?”
“醒了,我过来提热水。”
“来,我给你舀。”
厨娘动作利索,下就把热水舀好了。
“大娘,阿七那边昨夜还好么?”珍珠趁机问道。
“挺好的,中间醒了一次,还和我说了几句话,那狗激动得都要扑到床上去了,哈哈。”厨娘哈哈一笑,心情看着很是不错。
“嗯嗯,醒了就好,吃了早饭,让王小强再去请大夫来看看。”珍珠也高兴,虽然没接触过阿七,但是,在苦难中坚强生存下来的孩子,总是让人心疼的。
大夫来复诊的时候,摸着阿七的脉象,一脸惊疑。
昨天的脉象极细极软,气弱血枯,一夜过后,脉象竟然生机立现,平稳了许多。
这转变,未免太过神速。
老大夫摸着他的山羊胡子,一脸沉思。
难道是这孩子求生的意识特别强烈,还是他的狗激发了他潜在的求生欲望?
老大夫有些琢磨不透,不过,阿七的病情趋于稳定,对大伙来说,都是个好消息。
珍珠请他给狗正骨,老大夫也没推辞。
狗很懂事,也很聪明,在珍珠的安抚下,正骨的过程只哼唧了几声,没有太过闹腾。
老大夫给阿七重新开了药方,领回药后,熬好给阿七灌下。
那孩子就悠悠醒了。
意识模模糊糊的,却在听到老狗“呜呜”叫的同时,红肿青紫的眼缝间流出了大滴的泪水,显然是很高兴感受到它的存在。
他勉强哼唧了几声,又沉沉睡去。、
珍珠看在眼里,心酸不已。
一人一狗相互依偎着度过了艰难的岁月,相互汲取着彼此的一点温暖,熬过孤独困苦的日子,可以想象得出他们这些年的日子过得如何艰辛。
珍珠叹着气回到了后院。
罗璟纳闷,拉过她询问。
“这一大早的,叹什么气呀?”
珍珠把事情说了一遍。
“嗯,阿七去年才开始成为我们的暗线,是他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