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有多久没有过了。
他很疑惑。
入眼是晃动的车厢顶,他躺在一辆马车里,车子正在前行,身上盖着暖烘烘地被褥,芬芳舒心的气息包围着他。
他常年带着的头疼感,居然感觉减轻了不少。
萧珺轻轻抬起头看向车厢前段。
十四五岁的女孩,肤白如玉,眉目如画,穿着水红色的夹袄,低垂着眼眸,正用心的绣着手上的荷包。
萧珺一时怔怔,他记得,救他的人,是个十一二岁的男孩。
“咦,你醒了,太好了,你可是睡了一天一夜了,总算醒了。”女孩转头,清丽的脸上带着几分惊喜。
“刘把式,把车停一停,告诉潘老先生,说他家公子醒了。”
潘老先生?潘千山?他没事,太好了。
萧珺挣扎着坐了起来。
女孩朝他笑笑,从被褥里摸出一个羊皮水袋,再从旁边的篮子里拿出一个杯子,倒出半杯温水。
“给,你睡了这么久,渴了吧。”
“…多谢。”萧珺声音带着几分沙哑。
接过杯子,一向小心谨慎的他,居然就这么怔怔地把水喝了下去。
喝完后,才发现,那水温温润润,带着股清甜的味道。
“世子爷,您终于醒了,太好了!”潘千山立在车厢外,欣喜万分。
萧珺脸色苍白,精神却是不错,看来没有被昨日的事情惊吓到。
珍珠有眼力的下了车厢,走到路旁活动活动筋骨。
“潘老,你没事吧?大锤呢?”萧珺看他四处裹着纱布,担忧地问道。
大锤从小跟在他身边,对他忠心耿耿,他醒了,大锤定会第一时间出现,可是,如今没看见他的身影,萧珺的脸色更白了几分。
潘千山顿了顿,叹了一口气,“世子爷,老朽没有大碍,大锤的状况不大好,伤得很重,现在还没醒过来,他在后面的马车上躺着呢。”
萧珺眉目沉沉,他这次出行,为了方便,只带了大锤和潘老,结果就被人盯上了,对方的目的,应该是生擒他,昨天,黑衣人好几次捉住他,却被大锤不顾生死的抢了回去。
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