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木栏门,拱手施礼,“两位公子,不知前来所谓何事?此地乃私人别院,并不对外开放。”
绛紫色衣袍的男子瞥了他一眼,并不答话,只抬头看着耸立的院墙,眼泛惊疑。
“张兄,我打听得没错吧,你看,这别院的院墙都快赶上城墙的高度了。”面容清秀的男子嘻嘻笑道。
“一个小小的乡下地方,竟然建得起这般规模的别院,哼哼。”绛紫色衣袍的男子目露不善的扫了一眼门内聚集的人群。
他的话音不小,门内所有的人都听了个真切。
一时,众人面面相觑,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家伙是谁,口气竟这般自大。
珍珠神色微沉,她站在后面,踮起脚尖向前看。
哎呀
,居然看见一个眼熟的家伙。
那个当街拦人,名叫洪仕杰的登徒子。
顾褀面色不愉,他昨夜一夜未眠,又惦记着人参的事情,本就有些心焦,听了这话,不由一股怒气从心底泛起。
柳常平听了两个人的对答,也不犯怵,珍珠早就交代过他,他们的别院挂靠在福安堂的名下,谁来质问都不必担心。
“两位公子,我们这里是福安堂名下的别院。”
言下之意,两个年轻男子自然领会。
“福安堂?县里最大的药铺,京城顾家的产业?”绛紫色衣袍的男子眉头一皱,背靠着是顾尚书一家,难怪一个普通庄头都这么理直气壮。
“张兄,福安堂还有这么深的背景呀,这…是小弟没打探清楚。”洪仕杰陪着笑脸。
“无妨,顾府又如何,哼,过不了多久,谁沉谁浮一目了然。”男子神情倨傲,眼露得色。
“哦,如何一目了然法?”
清冽如泉的声音响起,门内的众人自觉避让开一条道。
清冷儒雅的顾褀漫步朝前走去。
张姓男子一愣,没想到会从里面走出一个通身清贵的少年公子。
目若朗星,气质华贵,眉目间自有一股气势隐隐透出,一派世家权贵的标准仪态。
他眼中闪过一丝羞恼,轻咳了两声翻身下马,拱手施礼道:“在下张程远,祖父乃太子詹事张佑全,圳安县张县令的堂侄儿,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