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去小池妹妹家里,她会同意的。”
温树臣则是手臂抱起儿子,缓着步伐坐上另一辆车,同时低沉的嗓音问他:“你知道外公是谁吗?”
“贺庆庆!”
从能说话开始,小家伙就被教导着记这些人的名字。
他是知道妈妈叫贺青池,外公叫贺庆庆的。
温树臣长指刮了刮他的小鼻子,温和的笑容浮现在眼底:“过几天你就可以重新见到妈妈了。”
小家伙没有怀疑,拿脸蛋贴着爸爸温暖的手掌:“那宝宝可以亲亲她吗?”
今晚他就亲过一次呢,都没有好好的亲亲。
“你要经过妈妈的同意。”温树臣耐心教导着。
小家伙似懂非懂,不敢跟爸爸坦白在飞机上他是强亲的。
……
回到乌山镇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
贺青池独自一人回来,身边没有跟着姚静几人,走进院子便把自己锁在了房间。
她关紧房门的异常反应,让外婆担忧了下,还来敲门。
直至天色亮起,她才从房间出来。
这时已经换下了那身裙子,穿着旗袍款的睡裙,乌黑的秀发全部披散下来,衬得脸蛋的颜色也很白,看到外婆举着蜡烛担心的眼神,她扯了扯唇角弧度:“我没事,今晚让您牵挂了。”
外婆好生端详她的表情,似乎了然几分:“眼睛都熬出红丝了,一整晚没睡?”
贺青池回到乌山镇就睡不着了,翻来覆去躺在床上闭着眼睛都是温树臣和孩子,不然也不会凌晨五点多就已经起来。
她坐在院子里的木椅上,微微弯曲起膝盖,将下巴轻轻抵在上面。
外婆拿着一把木梳,给她梳理着后背的长发,嗓音苍老中带着慈祥:“四年过去了你也别怨你爸,当初他也是怕你再度受到伤害,毕竟温家不适合你养病。”
她去一趟晏城参加贺梨的婚礼,连夜独自跑回了乌山镇,显然外婆是接到了贺家的电话。
贺青池知道不该怪自己父亲,换做任何一位父亲也没办法亲眼目睹温家那场葬礼上发生的事情后,还能面不改色的把疼爱的女儿继续留在那里。
何况温树臣当时自身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