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后只字不提。
贺家也没有人会跑到贺青池面前提起孩子,连家里都吩咐了不许说这两个字。
贺青池刚生完,身体元气大伤,也没有精力去想这些。
就这样昏昏沉沉了很长一段时间,她突然想起来,自己的日记本没有送给温树臣,掀开被子下床,光着脚连鞋子也顾不得穿,就去抽屉翻找。
可是日记本不见了。
贺青池披头散发地站在原地,脸蛋表情愣怔许久。
封闭的房间门被推开,宋爸爸端着鸡汤走进来。
似乎看她坐月子期间还敢光脚下地,差点火冒三丈:“快快快,回床上去!”
贺青池再找她写了厚厚一本的日记,茫然地问自己父亲;“爸,我的日记本呢?”
整个贺家上上下下,也就贺爸爸敢拿她的东西。
“我给你收起来了,等看情况帮你给温树臣。”
贺爸爸也是有自己的注意,倘若现在又送孩子又送日记本的。万一把温树臣看心软了,跑到贺家要把他女儿带走怎么办?
别看贺青池现在死了心待在贺家了,要是温树臣亲自来接人,肯定二话不说跟着走。
贺爸爸这方面心里很有数,甚至是没有告诉贺青池。
在她待在贺家的十个月里,每个月温树臣都会亲笔给她寄一张卡片。
他没有去看卡片写什么,却给藏起来了。
这些贺青池都一无所知,披散着凌乱长发坐在了床沿处,脚心还带着地板的寒凉之气。
贺爸爸赶紧给她盖好被子,语重心长地说:“爸爸答应你,等温家内部斗争的局势好些了,你的日记本会送到温树臣手上的。”
贺青池闭了闭眼睛,声音很轻很轻:“爸,你也好……他也好,都是自以为对我好。”
贺爸爸脸部表情僵了一瞬,沉默不语。
贺青池不愿意让别人看清她眼底的痛苦情绪,眼睫毛在消瘦的脸蛋落下了一片阴影,胸口呼吸起伏,尽量把声音放平:“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爸,跟他结婚这一年里,我已经习惯了每天住在他的私人豪宅里,醒来时会看见他给我准备好衣服穿,他还会气定神闲的坐在餐厅等我吃早餐,会去管我在家不爱穿鞋,晚上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