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我有自己的丈夫,又怎么知道沈复的行踪呢?”
沈亭笈手指根根握紧了手机,隐约有些发白。
贺青池重新拾起筷子,慢悠悠又说了一句:“别说我不给你饭吃,坐下吧。”
一顿晚餐的功夫,等外面天色完全黑下来后。
孟清昶也开车赶了过来,他似乎是第一次见到沈亭笈,还秉公办理般先出示了自己的心理诊所名片,态度算的上客气温和。
不过贺青池坐在旁边看,起先还以为温树臣找孟清昶过来接人,起码也是认识沈亭笈的。
现在搞半天原来是不认识啊。
那温树臣找个心理医生来接,怎么看都像是在骂人一样。
沈亭笈坐着并没有走,她无视了孟清昶的话,静静待在客厅就是哪儿都不去。
跟她说话,连点头摇头都不会。
孟清昶眉头给皱的,看向了旁边看戏的贺青池:“你跟她熟,你劝劝。”
贺青池撇清的一干而去:“我跟她不熟,谢谢。”
孟清昶要是对待自己的病人还有招,对待单纯是性格倔强又不能说话的沈亭笈,完全是哄不走,他最后只好跟贺青池又说:“沈小姐可能是想留宿你这里。”
“……”
沈亭笈完全是一副得不到沈复行踪就不走的架势,短暂的时间接触下来,她极为聪明也摸清楚了贺青池的脾性,厚着脸皮就坐在沙发上不走,指尖发白揪紧了裙摆。
贺青池问她:“我要承认沈复在日本陪曲笔芯,你就愿意回去了?”
沈亭笈拿着手机跟她谈条件:“我需要沈复在日本的地址。”
“哦,那你坐着吧。”贺青池轻飘飘丢下一句话,站起身去楼上。
孟清昶看的是脑门都疼,人请不走,别墅的女主人又撒手不管。
他这个外人,也不好办吧。
贺青池回到楼上洗澡换下旗袍,是真的没管沈亭笈在客厅的情况。
过了半个小时,她披着浴袍走出来,坐在落地窗前面对着夜色,给曲笔芯发了消息。
曲笔芯那边一听沈亭笈有脸跑到温树臣家里去闹,直接冷笑了:“怎么?现在轮到她做正室,就知道其中查岗的辛苦了啊,我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