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城, 在繁华的市中心地段一所高档私人会所,上五楼的包厢里,几位公子哥儿凑一桌打牌, 消遣着晚上的时间, 旁边还带着女伴作陪。
而隔着一扇精致古典屏风的沙发角落――
男人身影极为沉静隐在暗处,微低首,被阴影挡住的脸部表情不清晰, 隔着一段距离打量, 会发现他修长冷白的手指还夹着一根忽明忽暗的烟, 烟雾丝丝飘游开来,也没有抽的意思。
“今晚谁惹你了?”邵其修结束完上一轮牌局,西装款款的走到温树臣的身边, 感受到他的低气压后,还是镇定地坐下, 也跟着点燃了根烟。
“没有。”温树臣薄唇吐出两个字, 连简单的敷衍都没有。
邵其修嗤嗤笑的一声:“难得见你跑晏城来,看来是上岳父家被赶出来了。”
那语气说的无比笃定, 显然也知道温树臣很不受到贺家那位总裁的待见。
话落两秒。见他不搭话, 邵其修又旧话重提:“当初就跟你说贺家难搞,你娶十个晏城的名媛,都没有贺青池一个麻烦,不听劝现在一副被抛弃的怨夫脸坐在这失落什么,依兄弟的看, 娶妻就要娶良家妇女标榜一类的女人,会安分守己在家相夫教子, 用不着花太多心思。”
温树臣低垂的眼皮轻抬,视线淡淡看向牌桌上顶替邵其修位置倩丽身影的女子, 薄唇吐出的嗓音淡淡,没有让旁观者听见:“你身边的女伴,不像是你口中的选妻标准。”
邵其修似笑非笑地反问:“我有说今晚这位是我要娶的?”
温树臣对于邵其修渣质已经到了嗤之以鼻的地步,指腹将烟蒂重重捏灭扔了,不与这种人为伍,以免连累了他品行端良的形象。
他伸手从裤袋拿出手机,翻开了熟悉的微信头像。
上面的消息还停留在今天上午前,贺青池给他发了回娘家一趟的消息。
那时温树臣已经赶往回国的航班,看到这条消息后,就直接把航班改成了飞回晏城,近大半个月没有见面,他甘愿于臣服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情感。
想见她,想看看她鲜活而真实的站在面前说话――
温树臣长指抵着手机屏幕,反复的上下滑动,看了一遍又一遍两人的聊天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