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青池纤瘦的身子靠在墙壁前,表情有所沉思,皱着眉心问:“为什么你全家都我都很热情?”
温树臣站在床头柜前,长指取下衬衣袖子处的袖扣,又换了一副颜色,听到她自顾自地提问,低声笑了笑:“这样不好吗?”
“不是不好,只是你继母一对我就过分热情,搞得我是她儿媳妇一样。”贺青池在贺家也是很受长辈喜爱,却没有到这份上。
还专门给她送早餐进房间吃,想想就很惊悚了。
“你不用理她。”温树臣自己对邱锦的态度就很敷衍,无论什么场合。
所以邱锦也有自知之明的主动避开,方才自己找台阶离开就是鲜明的例子。
贺青池看他问不出什么话
,走到了床边坐,抿着唇说:“跟你真难沟通。”
那自以为很小声的话,还是被温树臣听见了。
他侧头过来,挑着眼皮。
“看什么看?”贺青池表情凶巴巴的。
温树臣好笑的伸手拉过她,女人纤细的胳臂一手掌握,力道不用多重,就把贺青池给固定在了自己眼皮子底下,故意压低嗓音:“我不能看你?嗯?”
隔着衬衣的面料,贺青池都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肌肉紧实的小臂紧紧环绕着自己腰肢,挣扎不开,又见他低头意图要做坏事,只好双手推着,很没有骨气的求饶道:“我,我收回方才那句话……你可以看,温树臣!”
见效果达到,温树臣也就放过她,神色很愉快。
贺青池腰间一软,整个人都跌倒在了软绵绵的被褥之上。
紧接着感觉白皙的双腿有凉意蓦地袭来,抬头看才发现,是温树臣姿态从容,不紧不慢地掀开她裙子,也在低低静静地看着她:“老宅里的人,是为了你手中老爷子那份股权。”
他低沉的嗓音轻轻吐字,一边吸引着贺青池想去听,而修长的手又很不懂规矩,一寸寸地沿着她的小腿线条往上。
她胸口心跳加速,想往床头的方向爬,膝盖突然深陷进了被子里-
温树臣用了一场亲热的时间,跟她分析了邱锦所作所为的目的。
老爷子死前是留下了一份给孙媳妇的遗嘱,上面也确实是给出温氏的股份。而这份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