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酌来到露台上,疲惫地坐着,点了一根烟。
“他已经偶尔能使用自己的能力,我会教他,怎么抵抗你的捕获。”温酌闭着眼睛,轻轻呼出烟圈。
安奇拉的笑声却依旧在他的脑海中回荡。
“不,不是我的‘捕获’,而是你的‘捕获’,因为你想要得要命,我才能如此强大。”
远处的天空终于泛起了一丝鱼白。
手机疯狂的闹铃声让卫凌猛的睁开了眼睛。
他艰难地坐起身来,我的亲爹亲娘……这是怎么了……
胳膊好疼……脖子也疼……背上也疼……
这是落枕了吗?
卫凌砸了砸脑袋,他记得昨天晚上他和温酌并肩排排坐渣游戏呢,温酌呢?
侧过身去,原本温酌靠的那个枕头已经被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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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凌掀开被子,脚尖在地毯上寻着了半天,终于把拖鞋勾过来。
“诶……我昨天穿的不是这套睡衣……”
昨天到底怎么了?
卫凌只记得他和温酌关于“抱大腿”的幼稚谈话,怎么忽然……忽然就早上了呢?
来到洗手间里,卫凌拎着牙刷刚低下头,歪了歪脖子:“嘶……”
他的脖子上一片斑驳痕迹,他不由得吼了出来:“温小酒——温小酒!”
这时候,一身笔挺西装的温酌出现在了洗手间门口,淡淡地问:“怎
么了?”
卫凌用手掐了掐自己的脖子:“你看看我脖子上这些指印!你干什么了?难不成……你他妈是不是想掐死我?”
温酌看了卫凌两秒:“我就是忍住了,才没把你掐死。”
卫凌砸了砸嘴,搞什么啊,嘴巴里面也到处都发麻,卫凌对着镜子张开嘴,味蕾都被麻痹了一样,真的连牙膏的薄荷味都感觉不到了。
总觉得昨晚打完游戏发生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了。
自己不是被雷劈了,就是温酌绝对揍了他一顿。
他把睡衣往上一捞,自己都给吓了一跳,他弯下身来再仔细一研究,这啥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