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而是夫妻。
唐钝有事问她,夜里回去会惊醒同屋的学子,便说,“她对面的屋有客人住吗”
“没,给你留着呢。”
云巧这几日没出过客栈的门,街上有卖吃食的,她吆喝两声,人家给他送到楼上,掌柜觉得她无聊,每天都会端两盘瓜子给她打发时间,今个儿已经送过一盘了,她们进屋,掌柜又送来一盘。
出去时忘记关门了,云巧想起翔哥儿给她的钱藏枕头底下的,进门就奔去床边,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掌柜眼观鼻鼻观心的放下盘子,同手同脚走了出去,眼神都是飘的。
给臊的。
“掌柜,楼上还有房吗”
“没了没了。”掌柜急声回,想起什么,叩了叩门,小声道,“公子,客栈不太隔音。”
动静小点。
“”
唐钝知他会错了意,没有多解释,关上门,拉开凳子坐下,“找什么呢”
“钱啊,翔哥儿给的。”
钱没有少,云巧将钱袋放回去,拿枕头压着,唐钝好笑,“谁把钱塞枕头下啊”
“翔哥儿教我的。”云巧这几日剥瓜子剥的大拇指指甲疼,坐在桌边,望着瓜子不动,见唐钝也不动,道,“你吃呀。”
“你不吃”
她抬起手,大拇指有些肿,指甲里还渗着血丝,唐钝她怎么弄的。
“剥瓜子啊。”
“”唐钝撇嘴,“你也就这么出息了。”
他捡起粒瓜子拨开壳,将瓜子仁搁到桌上,云巧眨眨眼,唐钝下巴指了指,“不吃吗”
“哦。”她放进嘴里,慢慢嚼起来,“唐钝,你是不是胖了呀。”
肩膀好像比以前宽了些。
“嗯。”
“胖了也好看,对了唐钝,你喜欢我什么呀。”
咔嚓,手滑,瓜子刺进指甲缝里,他吸了口凉气。
常年握笔,他没有留指甲的习惯,瓜子刺着软肉,犹如针扎。
“谁说我喜欢你了”
不害臊。
云巧撑起下巴,注视他,“你不喜欢我吗”
唐钝弹了弹大拇指,眉心微拢,“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