钝板起脸,“往后奶再给你缝钱,你就说不用。”
“哦。”她的手伸进衣服里,唐钝一噎,忙背过身,脸胀得通红,“你害不害臊啊。”
“你不是让我拿出来吗”
唐钝听到撕拉一声,钱砰砰滚到了地上,颇为头疼,“好了没”
“好了。”
老唐氏给云巧缝了四十个铜板,随着云巧一扯,全掉在了地上,两人推桌子挪凳子,最后在床底找到了第四十个铜板,唐钝收走钱,“我不是给了你银子吗”
“我没用。”
她天天在山里,没去过镇上,有钱也用不出去,倒是老唐氏花了好些钱买肉,云巧要把钱给她,老唐氏让她留着以备不时之需,云巧拿出唐钝给她的银子,“在这呢。”
“以后出门带银子。”
“好。”
云巧洗漱完已经午正了,衣服脏兮兮的,唐钝帕子打湿水擦掉多余的泥,剩下的得用水洗。
出门时,云巧要挑箩筐,唐钝拿起扁担抢了去,云巧说,“你会不会累着啊”
龙虎讲了好多学子赶考病死路上的事儿,她捏了下唐钝胳膊,好像比以前粗了些,不过她说,“软的。”
“”唐钝又想骂她,话到嘴边就成了,“你娘教你男子不能摸你,你就能摸男子了”
“我娘没说。”
“”
自从发生春花算计她的事情后,黄氏教了她很多男女有别的事儿,其中最重要的就是距离,云巧一根筋,黄氏让她离男子远点,她就保持着很远的距离,反倒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黄氏思考好些天,才教会她距离。
不过她仍是有些模糊的。
像她整天和龙虎在山里,龙虎脚滑,她会拉他的手,雨天,龙虎会挽着她的手。
黄氏说没事。
只要对方没有坏心,但怎么分辨坏心,云巧却是不懂的。
所以很模糊。
面对唐钝的质问,她思考半晌道,“我没有坏心。”
“没有坏心也不能摸。”
“好。”她说,“唐钝,你胳膊好像粗了点。”
唐钝侧目瞅了眼,不甚在意,“嗯。”
“你的胳膊会像秦大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