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春花低着头,脸颊娇羞,“我有点渴了”
唐钝端起盆往边上挪了几寸,看眼院里,笑意微收,“灶台上的碗是干净的。”
春花埋着脑袋上前,端着碗舀出半碗水,小口小口喝着水,眼神不敢瞧他,故作寻常的口吻道,“唐公子,云巧说你给她吃的了。”
“”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唐钝心想她真以为得道了
他面不改色,装没听到。
春花心里打鼓,猜不准是不是云巧胡说的,偷偷瞥向他,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但他脸上无波无澜,什么都没有,又说,“上次云巧没找到我跑去镇上找你了
“那次回来云巧就常常提起你,要我多和你说说话。”
唐钝“”他像个话唠不和人说话会死
唐钝顿时拉长了脸。
见他唇角微抿,隐有不悦,春花忙找补,“她说话做事惯来只想着自己,不管其他人处境,唐公子仪表堂堂未娶妻而我已嫁作人妇,和你说话只会给你招来是非。”
她一副为唐钝着想的表情,“云巧痴傻,不懂里边的道理,我会说她的。”
唐钝停下动作,额头轻抬,“有用”纯粹好奇。
“”
唐钝拧干水拿着衣服出去了,春花心不在焉端着碗愣了许久。
虽然唐钝只说了两个字,但证实了云巧没有说谎,他帮她割红薯藤,给她煮面,给她煮鸡蛋。
凭什么
那样优雅高贵的人,凭什么放低身段帮傻子。
这时,外头有汉子打趣秦大牛,“你这媳妇挺能喝的呀”
他搓完四个玉米她还没出来。
秦大牛脸色有些不好看,唐家待人宽厚,要求是极严苛的,春花能来全是看他的面子,春花偷懒,丢脸的是他。
正欲扬声催促,春花已走了出来,经过说话的汉子身旁,她下意识拿手挡住了半边脸,秦大牛瞬间黑了脸。
她额头到耳根有片胎记,白天头发遮着不显,夜里月光照着,恐怖非常。
两人亲热他都不敢睁眼。
还是云巧的脸蛋干净明亮。
正想着,院门就被咚地推开了,云巧背着红薯藤,笑容明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