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制楼梯上,浅浅的灰尘,印出男人的脚印。
修长有力,一如以前。
苏绵绵提着裙子,踩上他的脚印。
一步,一步,触到了月亮。
站在绣楼窗前,陆横看着窗外触手可及的圆月,声音低沉的开口,“苏绵绵,在你心中,孤在第几位。”
小姑娘站在陆横身边,指尖搓了搓窗户纸。
“那个,陛下是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男人滚了滚喉结,“假话。”
“那陛下您是第一位。”
“前面还有谁?”
陆横觉得自己的心情格外平静。甚至想杀人。
“有嬷嬷,安安,喊喊,萌萌……”
男人俯身,一把掐住小姑娘喋喋不休的小嘴,“再多说些。敢排在孤前面,孤让他瞧不见明天的日头。”
暴君的脸衬着月色,呈现出俊美狠戾之态。
说出来的话也令人胆颤心惊的厉害。
苏绵绵立刻闭嘴了。
“敢在心里骂孤,嗯?”
苏绵绵用力摇头,面露惊恐。
这只暴君难道还能听到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苏绵绵。”
“嗯?”
小姑娘仰头,男人猛地亲下去。
月色被遮蔽,星星点点的皎月跳跃在苏绵绵纤细眼睫上,带着细腻柔光。
男人的手,按在她心口,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
“别怕孤。”
……
“喂,陆哥,陆嘉渊醒了。”
绣楼内,陆横靠坐在窗边,大长腿上枕着苏绵绵。
小东西手里抓着月饼,吃了一半就睡着了。
陆横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把外套替她盖上,然后掐断了手机。
医院里,陆嘉渊终于清醒过来,他神色呆滞的坐在床头,似梦非梦。
“先生,那个周安安给的根本就不是毒,是白开水。”中年男人皱着眉头道。
“药是假的?”陆嘉渊努力抑制着激动的心情。
他颤抖着手,攥紧被子。
病房门口。
周安安本来是给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