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啊?那你怎么没告诉我呢,早上没说中午为什么也没说!”
“这不是要考试吗?考完再说不行吗?说了你会分心。”
金霖气到了,扁着小嘴巴跟着他进了电梯。
病房那边,刚好只剩原淮自己,少年躺在床上,俊朗好看地闭着眼睛,听到脚步声,抬眼,“金霖。”
金霖僵僵过去,看着他包裹住的手掌,委屈巴巴,“怎么回事啊……”
“没事啊,没事,金霖别担心。”他摸摸她的头,不动声色地看一眼席杭,表示对他给他瞒着很是满意。
金霖没注意到他们俩的眼神,自己趴在原淮身上,左右看看,“为什么会出事故啊?我为什么不知道。”
原淮:“这算什么事故啊,没事,就是两辆车在转弯的时候,对面的车没减速,开偏了擦过,我在副驾驶座被轻轻压了下手。这果然是个危险座位,你以后避着点。”
金霖听完,深深皱着眉,盯着他说不出话。
原淮见着,努力安抚她,“没事,金霖不担心,真的是小问题,没什么危险性,你别乱联想。”
席杭自己找了个地方坐,看对面原淮温柔地开导那个似乎情绪有些不对劲的小朋友。
她也还生着气,从头到尾不看他一眼。
好在没一会儿就有人来了,原淮的父母,他自己的父母,还有不多时的,那小东西的父母。
病房里人一多,席杭就出去了,人在外面坐着玩手机,一坐坐到晚上五点,大家要出去吃饭。
原淮相当心酸,都是来看他的,看完都去吃大餐了,只有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吃病号膳,不过中间倒是还有个人来探望他。
他没去月考,叶幸茴是肯定清楚的,所以和他打听了什么时间段病房没人后,就不太好意思地,悄悄上医院探病来了。
那边酒店里也没人知道这事,包间很大,席杭和金霖坐在对面,她全程没看他。
席家和金家是有生意往来的,所以金沿岭和席开岩也认识。
饭至一半,金沿岭和席开岩说:“上次国庆,我去北凌街接金霖 ,就见过席杭了,一眼看出来是你家的。”
席开岩闻言,坐在那儿浅笑,“我还是比较羡慕你,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