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降暗忖。
按照他们的辈分来算，一般大个六七十岁，就能叫个爷爷或者是奶奶了。
当年陆诏律遇到他的时候，明显才不过十六七岁。而那个时候，他起码已经足足几百岁了。
所以……叫爷爷也不太对，得叫祖宗才对？
要是叫祖宗的话，那岂不是还得烧个香，再磕个头？
司降心下思忖，于是再次改口。
司降：“……那叫祖宗？”
陆诏律沉默了会。
陆诏律抿了抿唇，声音喑哑：“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
司降眨了眨眼，不明就里。
叫声祖宗罢了，和喜欢他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见司降不明就里，一旁的西鹿凑上前来，小声提醒。
西鹿：“如果他真的喊了大师哥哥或者是也爷爷，要是日后你们在一起了……不就是乱/伦了吗？”
司降眼角一抽。
他神色诡异的看了西鹿一眼，然后将目光转向陆诏律。
看完，司降想也不想的说：“我不可能会和他在一块。”
西鹿：“为什么？”
司降：“鬼和人怎么可能会在一块？”
西鹿想了想。
西鹿：“要是他以后死掉了，变成了鬼的话，大师会和他在一块吗？”
西鹿话说完，陆诏律身形一顿，看向他。
陆诏律眼也不眨的看着司降。
司降则表情纠结了会。
他问：“和他在一块有什么好的？”
西鹿不解：“大师难道不喜欢……他吗？”
司降：“不。”
陆诏律闻声，慢慢的垂眼，神色黯淡。
虽然他早知会是这个答案，并且也曾听过一次了，但是在再次听到这个答案时，他还是不免有些，心下黯淡。
西鹿追问：“那就是讨厌啰？”
司降却是又纠结了会。
司降：“好像讨厌，又好像不讨厌。”
西鹿看着司降略显扭曲的神情，懂了点什么。
西鹿：“大师在知道他喜欢您后，觉得讨厌吗？”
司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