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来的时候没有跟主家说一声,我也答应了洪总要参加晚上的晚宴的,不好随随便便食言吧。”
“你……真的只是想去参加婚礼?”
白玉正被袁米眼底的猜忌给逗笑了,嘴角一片冰凉:“是,不然呢?你以为我想借着这样的机会去见湛蓝吗?别说我说话不客气,我真想跟她碰面犯得着用这样的方式吗?我跟她一个圈子,想要找理由碰面可容易的很。”
袁米一颗心凉了一半:“你果然还是……”
“我果然什么?你这段时间一直神神叨叨的怀疑这个怀疑那个,你要是实在放不下,生下孩子我就放你自由。”
白玉正也忍不住了,“我哪天没有按时回家?你想要领证我也配合了,你想吃什么多远我都给你弄来,你还要我怎么样?”
袁米何尝不知道白玉正这段时间真的做得很好了,算得上一个标准老公的行为规范。
可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她总觉得自己如今得到的一切都是白玉正妥协的,而妥协的原因则是为了保护湛蓝。
大概是女人的第六感吧,袁米看一眼白玉正的眼神就猜到了什么,所以才会这样刻意的在乎。
“你为什么就不能像人家恩爱夫妻那样,发自内心的关爱我?”袁米两行泪痕清晰无比。
听到这话,白玉正浮起一抹讥笑:“恩爱夫妻?我以为你记得我们当初是为什么结婚的,既然不是因为恩爱结的婚,那你就该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