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地坐
回湿漉漉的床——他的衣服和头发这会能拧出水来，已经不在乎雪上加霜了——随手一指康斯坦丁：“我向世上的所有神灵发誓，都是他的错。”p> 蝙蝠侠的视线在他身上转了一圈，幽幽说道：“我一点也不意外。”p> 所有人都等着他问出某个关键问题，然而蝙蝠侠硬是憋住了。p> 他不问，其他人更不好询问布莱恩和康斯坦丁大半夜躲在一间黑漆漆的卧室里是在干什么了。p> 最后布莱恩决定去蝙蝠侠的房间休息。p> 没有人有意见，毕竟连蝙蝠侠都没意见。p> 等到人们各回各的房间，蝙蝠侠开口说：“房间我检查过了，一切正常。康斯坦丁找你有什么事？”p> 布莱恩并未马上回答。p> 蝙蝠侠仔细一想便有了头绪：“他不建议你告诉别人？如果和‘尘’有关，他没必要避开身为皇家顾问的凯瑟琳·泰勒。那就是其他事。所有人都被排除在外说明谁都不可信。有人被收买了？和什么有关？”p> 他想起管家说过的话：“是不是刺杀女王的刺客？”p> 布莱恩长舒一口气：“我就知道你能猜到。事情是这样的……”p> 他一边将康斯坦丁给出的情报分享出来，一边换上男仆送过来的新衣服。p> 蝙蝠侠在床单上敲打着指尖，听完后问道：“康斯坦丁是不是在怀疑凯瑟琳·泰勒？”p> “也许。”布莱恩心不在焉地换上睡衣睡裤，“书房火灾发生后，温莎城堡的安保一直由她负责，我们房间里的烟雾报警器响了以后，她却是最后出现的人。而且她在觐见女王的路上不停地描述自己的过去，显得有些刻意了。”p> 蝙蝠侠沉浸在思索中没做声。p> 布莱恩安抚道：“这件事等明早再说吧，刺客总不会在今晚动手。你不打算换下制服上来躺会？”p> 蝙蝠侠拉过一张椅子坐在床头：“不用了。”p> 他将双手搭在膝盖上一动不动，仿佛是夜色笼罩下的一道浓郁得化不开的阴影。雪豹趴在墙角的沙发上，已经快睡着了。p> 布莱恩本来不想干涉蝙蝠侠的决定，但他翻了个身，盯着床边的蝙蝠牌雕塑看了一会，忍不住吐槽说：“我们像是那种为了完成任务伪装成情侣的特工搭档。”p> 蝙蝠侠：“……”p> 他心说，我不上床可能显得有点冷漠，但你夜会康斯坦丁更加重了这一点。p> 布莱恩在黑暗中又出声了：“到我这里来，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