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过很长时间后才死亡的,我怀疑它的传播能力或在人体内的寿命其实也没有幽灵党形容得那么恐怖——否则幽灵党没必要把那两个病毒携带者全都变成自己人。”br/>
要是赫拉克勒斯病毒真能通过皮肤接触快速传播，并在人体内永久存在，只要一个人感染后等着它扩散到全球就行了。br/>
幽灵党却要多加一个步骤，收买目标身边的人，只能是因为病毒实际上有所限制。br/>
邦德稍微松了口气：“你或者研究出这个纳米机器人的博士能弄明白它的短板在哪吗？”br/>
“假如你不跑来浪费我的时间，我说不定今天下午就会有结果。”br/>
q手上动作不停，平淡地说，“只是仍然迟了一步，不是吗？有一些不该死的人还是死了。”br/>
“……”br/>
邦德一动不动地盯着天花br/>
板上的灯泡。br/>
“你减轻了他的痛苦。()”q避开邦德的眼睛，安慰说，就算他一开始没感染上，陪着你走出来的那段路也肯定中招了。死在亲人的子弹下总比感受着自己一点点从内部腐朽强。()_[(()”br/>
“我没有免去他所有的痛苦……我看着他在我眼前承受伤害，那种感觉，很。”br/>
邦德的描述停在这里说不下去了，干脆略过去，“你能想象吗？只要我在旁边，他就能忍住不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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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摆弄电脑的手悬停在空中。br/>
他背对着邦德在屏幕前坐了一会，到底是控制不住地站起身，略显狼狈地快步走出办公室：“检查结果待会自动出来，你自己看，我要去喝点水。”br/>
邦德也不问q怎么能想出像喝水这么烂的借口，继续躺在工作台上出神。br/>
他本来想告诉q布莱恩其实有一定概率活过来，但转念一想现在说这些，和让人怀揣随时可能破灭的希望有什么区别？br/>
说不好谁更难熬。br/>
当天晚上，q给他发了封邮件，告诉他一个好消息：br/>
半成品赫拉克勒斯病毒寿命不长，在人体内经过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