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br/>
“布莱恩。”br/>
“你说过你会回来。”br/>
大概是某人活着的时候给出了太多承诺，所以听不见又一个在他耳边吵他的人。br/>
蝙蝠侠站了一小会，仔细地检查过床上躺着的人的呼吸和心跳，最后赶在旁人上楼前原路返回，从窗户跳了出去。br/>
他并不觉得有多失望。br/>
毕竟从八岁那年起，布鲁斯·韦恩就懂得了枪响之后甚少有奇迹发生。不过也许他第二天晚上还会再来一趟，然后是第三天晚上，第四天晚上……br/>
第五天的夜晚哥谭市会将他召回。br/>
一个月后他会去参加布莱恩的葬礼。br/>
一年后他会习惯生命里再次少了一个人。br/>
生活循环往复，一切和记忆中有所不同，又毫无改变。br/>
……br/>
第二天，军情六处将布莱恩送上飞机运往英国。蝙蝠机始终缀在i6的专机后面，等到詹姆斯·邦德出现在机场，蝙蝠侠才调转方向离开。br/>
他觉得当天晚上没必要再去守着了。br/>
结果这一天的白天，他去了正在修缮当中的军情六处总部旧址。废墟里有一盒不知是谁放在那的蛋糕，旁边还有一张叠好的贺卡，上面写着：br/>
我记得你年幼时喜欢这个口味。br/>
蝙蝠侠蓦地想起布莱恩在这栋楼里长大，或许有不少人见证过他的青少年时光。br/>
那么如果他真的再不会回来，至少这里也能多几个了解他身前是什么样的人、又能在他死后诚心诚意为他哀悼的对象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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