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给我一酒窖威士忌的理由?我差点以为你要我在白酒里面游泳呢。”
“是你说新出的艾雷岛威士忌味道不错,正好家里的威士忌已经快要被喝完了。”布莱恩理直气壮地说,“我买的时候他们给我打了折,满一万减七。”
邦德:“……”
他妥协了:“品质确实很好,等你回来可以和我一起尝尝看。”
布莱恩给他比了个okay的手势,第二天就坐上航班离开了。
这两个月正是牛津大学的假期。布莱恩距离修满学分毕业大约还差两年左右,但军情六处已然给他胡编乱造了一个政治与公共关系的博士双学位。
“我们
原本不需要把学历设计得这么高(),根据统计(),778的政治顾问都只有学士学位。”
负责向布莱恩解释的工作人员说,“然而你的年龄摆在这里,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在相关领域干过十年的样子,所以我们只好上调其他因素来让你合情合理地被大使馆‘破格录取’,再说你的确学过政治与公共关系——耳濡目染也算。”
于是布莱恩在不为人所知时低调地变成了新鲜出炉的an。
结果他只在法国首都巴黎的英国大使馆干了三天,就按照i6的命令转道去了荷兰的海牙,前去阻止一场针对g20峰会的自杀式恐怖袭击。恐怖分子与布莱恩经过数次交锋后,选择驾驶一辆满载炸弹的厢式货车沿着十一公里长的海岸线冲向市中心,而布莱恩开着他从勒西弗那里收缴来的阿斯顿马丁从另一个方向逆行过来拦截,最终将对方撞翻到了公路外的海水之中。
一座城市活了下来。
峰会如期举行。
为此布莱恩报废了一辆跑车,还给海牙的医院交了头部与后背上外科手术缝针的钱,可见大使馆的工作真的很危险。
2010年的下半年,又一个假期,布莱恩依然是法国大使馆的政治顾问,也依然在干了三天后被派到国外,这次他的任务是在土耳其首都伊斯坦布尔寻找一个主动打电话过来求救的、下落不明的英国生物工程科学家。
显而易见的是,不管是在特工片场还是超英片场,优秀的生物学家总会受到某种‘优待’,一半人指望他们来造人,另一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