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可以杀人的话，此刻她真想杀了殷玄澈，以发泄自己心中的愤怒。
不管是穿越前，还是穿越后，殷玄澈都是她的初恋。
没想到这份爱恋，竟然还要受到如此的“折磨”。
光是下定要和殷玄澈在一起的决心，苏晴兮就已经鼓足了十二分的勇气。
而殷玄澈的回答，却将她这份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决心全部弄散了。
这叫苏晴兮怎么能够不难受。
“七皇子，你是不是觉得，嫁给你就是一个荣耀？”
苏晴兮声音清冷。
这是她不曾对殷玄澈用过的语气。
闻言，殷玄澈的心中更加慌张了。
他从未见过苏晴兮这个模样。
虽然苏晴兮和他生气过，和他吵闹过，但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
——就像是心死了一样。
“不，我从没有这么想过。”
带着一丝慌乱，殷玄澈回答着苏晴兮的问题。
苏晴兮认真地看着殷玄澈的眼睛。
“七皇子，你对我，到底是怎么看的呢？”
怎么看的？
殷玄澈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只觉得，苏晴兮对他而言，是一个很重要的人。
就像是平日里不可或缺的水，必须呼吸的空气一般的存在。
只是不知为何，他总是无法表达自己的爱意。
他沉默了一下，对着苏晴兮开口道：“我我心悦于你。”
苏晴兮笑了笑。
这笑容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难过。
“既然如此的话，为什么七皇子要说那种会伤人的话呢？”
殷玄澈这才明白，苏晴兮果然是因为自己先前说的话而感到伤心。
若是可以，殷玄澈真想把时间重新拨回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
“对不起。”
殷玄澈低声说道。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此刻能做的，就是给苏晴兮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