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的。
“总之，老爷说了些过分的话。最后说的话，大致就是说选择我比选择你母亲有用的多。”公孙夫人缓缓开口道，“那日之后，你母亲就像发了疯一样，一直在房内说要和你父亲同归于尽的事情。”
不对。
苏晴兮有些怀疑公孙夫人这番话的真实性。
她找来的伺候自己母亲的那个嬷嬷，可没有提到这么重要的事情啊。
或许她该重新再找到那个嬷嬷，继续追问一下当初的细节。
“所以不久之后，我母亲就死了？”苏晴兮看了公孙夫人一眼，开口道。
公孙夫人点了点头。
苏晴兮还是觉得，这番话漏洞百出。
从嬷嬷和自己的嫡姐的口中，苏晴兮觉得自己的母亲应当是一个很能忍耐的人。
即便是在府中感受不到所谓的爱，但也不至于因为一番口角就发了疯。
看来公孙夫人仍旧是对她有所隐瞒。
苏晴兮拿出来的证据真假参半，公孙夫人的话应如是。
这是一场两个人彼此算计的游戏，但苏晴兮乐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