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新成起身去上早朝时,她竟然一丁点儿都不知情。
倒是陈安康少见地也穿了朝服,竟然要与他一同上朝。
这实在有些出乎许新成的意外。
“岳父,您今天怎么也要上早朝?”
陈安康十分嫌弃地白了许新成一眼,冷声道:“昨晚上圣上下了旨,要我参加朝会。不然,我是很闲吗?要去参加朝会?”
许新成:……
他这便宜岳父不嫌吗?
他每天都很闲好吗!
许新成心里虽然这么,可是这话他可是一个字儿都不信。
“岳父,你说圣上是不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事儿要说啊?不然,他怎么突然招呼您去上朝了呢?”
许新成一脸狐疑地开口。
陈安康撇了撇嘴,十分不耐地道:“谁知道呢!”
说完,他便闭上眼假寝起来。
许新成见状,也不好再多问。
但脑子里不由得就想起了,昨天那个钻进他马车里的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想要避开人进城,会不会跟这事儿有关呢!
许新成这么想着,马车已经来到宫门前。
到底今天的朝会上会闹出什么事儿来,答案马上就会揭晓了。
尤其是当他走进文渊阁,看到比之前安静不知多少的文官们,心中对于这个答案是更加地好奇。
很快,随着宫人一声:“请各位大臣入殿!”
许新成跟着各位文臣的脚步迈步走进了大殿之内。
而此时大殿之上,炎帝早早地坐在了那里,而且脸色看上去可是十分的难看。
许新成快速收回偷偷放出的余光,走向自己的位子站好。
谁知就在此时,坐在龙椅之上的炎帝突然就发了飙。
“昨晚济州府广源县的县令不畏艰险地将济州水患灾情的奏折送到朕手里。今早济州府的知府就递上了一份要粮要银子的奏折。”
“济州水患年年发生年年治理,可是年年还需要朕掏空国库放粮又给银子。”
“如今国库空虚,来你们都给朕说说,这济州的水患要怎么治理,这济州府来的灾民要怎么安抚?”
炎帝越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