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幺蛾子也做不到,四福晋也无暇顾及她,胤禛更是忙的脚打后脑勺,也确实狠下心要冷冷李氏,一时间竟然没有人配合她演出了。
年下要封赏各处,外头庄子铺子的收益送进来,宋舒予瞧着满满当当的两只匣子和两口大箱子也是无奈,遂命以柔登记造了册,又吩咐以筝让下头银楼打造了不少好意头金银锞子用红喜纸包了,赏赐给上上下下的管事们。
意兰其芳相约过府来请安,各自也带了些年礼,此时其芳的身孕已有四五个月,但肚子高高挺起,看起来却不是这个月份的,宋舒予忙给免了礼赐了坐,一面又道:“怎么肚子这么大,看着好吓人,肚子都这么大了还出来溜达,若出了什么事情可怎么是好?”
其芳笑了,道:“原本也说太大了,怕出什么事情,后来婆母过来,见奴才的肚子,说许是双生胎,就像外子的婶子,便请了极擅妇科的大夫来瞧,正说准了,可把外子喜得不行,让奴才日日在家修养,今日也是实在待不住了,又在年根儿底下了,就和意兰姐姐约着过来了。”
“这是好事儿。”宋舒予笑了,一面和意兰说笑两句,那头以柔已经捧了些料子首饰过来,二人知道宋舒予秉性大方,索性也不推脱,自选了自己喜欢的,又在宋舒予这儿坐了,留了晚膳方回。
三十那日,一早起来了,蘅安便已过来请安,宋舒予见她穿着一身绯红撒金旗装,穿着色金线勾边比肩甲,挽着圆满髻,戴着红宝石头花,还披着一件火狐裘,端的是极华贵大方的,索性她倒也压得住,便笑了:“这一身好看,是你乌雅额娘新给做的吧?”
一面吩咐人去取了个黄玉叶金蝉的耳坠子来,笑道:“用这个把你戴着的红宝石耳铛换了吧,耳铛轻便,金镶红宝石也华贵,但是和这一身衣裳比起来难免重复了些,这还是额娘年下新做的,虽小,却精致好看,也是便宜你了。”
一面说着,以柔已取了个小小的锦盒过来,给蘅安把耳坠子换上,又给蘅安捧了面镜一看,果然好看的,喜得蘅安什么似的,宋舒予也觉着满意,又给拿上了小巧的平金手炉,上下打量一番,这才给人放走了。
除夕这日宋舒予是和青黛一块儿过的,屋里燃着松柏枝,二人用过饭,宋舒予对新年没大感受,又因这长时间吃的睡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