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你最近饭量变大了,吃一盘子点心还能吃下饭。”作为一个已经穿越了好几个世界的人,他很快想到一个可能。“你请平安脉了吗?”
按规矩每十天请一次平安脉,花景楼的身体一直很好。不过怀孕这种事靠把脉月份浅的时候难发现也正常。他都那么勤劳耕耘了,是该有了。
“没有啊,这不没到时间吗?”花景楼懒洋洋地回答。
万俟疏赶紧命人去找太医。花景楼莫名其妙,他不就吃得多了点吗?用得着找太医吗?“你是不是嫌我胖了?”他越想越生气。他的确最近胃口有些大,但他消耗的大呀!每天消耗得也多啊!又要费脑子处理各种事务,解决政敌,又要习武。
“没有没有。”万俟疏伸长胳膊把花景楼搂进怀里,花景楼扭了扭,没能把他甩开。万俟疏亲亲他的脸颊:“就看看,没事也得个心安,反正也用不了多少时间。”
没过多久,太医背着医箱一路小跑着过来,额头上渗出细汗,诚惶诚恐地请安。太医最怕的就是给皇上之类的人看病,动不动就要掉脑袋,用药又不敢用重了,保守的法子又不一定效果好。他负责花景楼的问诊,别人都觉得他被重用,但他觉得脑袋拴在裤腰上。花景楼本来就是治小儿夜啼的恐怖存在,在他跟前效命就够胆战心惊了,要是出了点事情,万俟疏也要把他砍了。
他仔细回想上次平安脉的结果,花景楼的身体倍棒,没事啊。这样一想他心稍微安了点,大概是磕磕碰碰什么的,或是万俟疏大白天的就忍不住弄伤了,不是他的问题。
万俟疏说道:“起吧,快来看看。”
太医恭敬地过来,给花景楼把脉,把了一会儿,脸色突变,又重新把了一次。他不敢相信地看了花景楼一眼,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深深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医术太差。
万俟疏见状急忙问:“怎么了?”
“这……”太医背上都是汗,但实在没有办法:“督主是喜脉。”说完就深深地跪伏下去,等待着发落。
万俟疏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开心地摸了摸花景楼仍然很平坦的肚子:“太好了!赏!”
太医一脸懵,他刚刚诊断的是个太监吧?虽然都说太监不算男人,但那是因为不能人道,又不是变成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