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郡王妃要拦着自个儿了。差点酿成大错的青山心虚的拍了拍胸口,然后突然顿悟。
郡王妃是怎么知道的?
屋内,苏芩气急败坏的拉扯着男人那头散乱的青丝,声音娇气道:“……你,你……”禽兽!
斐济压着身上的小东西,声音懒洋洋的透着股闲适。
“若不是你蹭来蹭去的,我哪里会这般。”
竟还怪到她头上了!
苏芩觉得自个儿真是比窦娥还冤!她使劲掰开男人的手,猛地一下站起来。
男人靠在那处,喉咙里闷哼一声。
苏芩躲到屏风后换衣,出来的时候看到男人依旧阖着眼帘靠在那里,高大身形没个正行的懒着。
“你,你怎么还不站起来?不是说好了要给父王派骑兵的吗?”那边战事应当十分胶着,不然项城郡王也不会千里迢迢的派人来要斐济的骑兵了。
男人却还在实木圆凳上磨蹭,一点都不管自家亲爹的死活。
他舔了舔细薄唇瓣,喉咙里涩涩的渴的厉害。
“站不起来了。”
苏芩正站在绣桌前吃茶,听到男人的话,一口茶噎在喉咙里,直呛得面色涨红。
“你,你自个儿解决……”话罢,苏芩偷觑一眼男人搭着长袍的腿,赶紧溜了出去。
……
苏芩带着绿芜和红拂在府里头转了一圈,正想着要不要去给项城郡王妃赔
个礼,毕竟那日里确实是她将人给气昏过去的。
而且也不知那厮被划破的胳膊好了没有,不过看今日的架势,气血旺的很,那点子小伤正好给他放放血。
这世上真是没有比他更疯的人了。
正气恼间,苏芩就看到苏蒲那小萝卜头顶着一脑袋花花绿绿的玩意,正撅着屁股不知道在嘟囔些什么。
“噗噗?你怎么在这里?”苏芩奇怪道。
苏蒲抬起头来,脸上画着两团大胭脂,嘴上还有艳红色的口脂。
苏芩掩唇轻笑,用帕子给苏蒲擦了擦脸,“你与谁一道来的?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苏蒲歪着小脑袋抱住苏芩的胳膊,指了指一旁笼子里头关着的鸟,奶声奶气道:“一朵鸟。”然后又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