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他亲父是朝廷重臣,三品大员。好端端的,他从哪里染上这种诅咒?还有那只蹊跷的蝎子妖怪,莫不是遇到什么邪门歪道的人有意害他?”
谁知道褚星奇闻言冷笑:“害他?不。这种诅咒往往是人自找的。”
“褚兄此话从何说起?谁会自找这样的诅咒?”
“这样的诅咒固然可怕。但跟生前的享乐一比,死后的诅咒何足为道?”褚星奇语带讽刺:“多的是人想要这样的诅咒。”
他们说话间,楚公子的尸骸又发生了变化。
婴宁叫道:“啊!看,长多了!”
楚公子身躯上的手臂还在不停增多,头部的细小面孔还在增加。
褚星奇也看见了,他自言自语:“这群这群!若不除此等人间之恶,我何颜学道?”
便对众人说:“子服兄和婴宁小姐无辜的证据找到了,但现在还有此案中最要紧的一件事要办。”
县衙里,县令叫自己的师爷帮忙,果然翻出了莒县历年来的失踪案的案卷,挑选出其中十八岁以下的少年、儿童的部分整理成册。
一整理,县令不禁皱眉:“奇怪,这失踪的频次,不正常啊。”
本来,贫苦人家,普通百姓,甚至是富裕的家庭,大部分人家都是生了许多孩子,却因各种意外和疾病而夭折了大部分,最后只有一两个能活到成年。
何况如今世道,各种盗匪、拐卖横行,很多孩子或被拐卖,或失散,失踪不知凡几。
但大部分都是零零散散失踪的。
最近这七八年,莒县的失踪案越来越多,经常是集体失踪,有时候一次性失踪几十人的都有。
无一例外,失踪的都是少年、儿童,男女都有。
但到了近一两年,失踪案的报案频率又骤降。
师爷说:“县尊大人,这都是县城里来报案的。能来报案的都是家有余财的人家,没报案的还不知道有多少呢。我有时候在外面,听见赶集的乡下人谈论,说乡下时常有整村的孩子都不见了的事。”
“最离奇的是,有时候如果报案的人家坚持去找孩子,很快全家都会暴毙。慢慢地,这几年就没人报案了。但是您看街上,莒县的街上基本看不到什么小孩子。莒县大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