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动静的其他三客,他悲于同伴惨死,哭着把当时的情形一一讲来:“我也可以对天发誓,我们沾枕就睡,绝对没有冒犯你家逝者!”
“如果当真无事发生,何以怨凝煞生?”褚星奇在原地转了几步,作百思不得其解貌:“难道是我学艺有误,错判了?不不可能”
陶术说:“道长,可能不是你误判了。而是人心难测。一个人觉得自己说的是真心话,真话。但他认为的真话,就是事实的全部吗?何况一部分的真话也是真话。”
褚星奇闻言侧目:“这位兄台是?”
“我姓陶。”
“噢,陶兄。陶兄何出此言?”
陶术看向正一脸戚戚的店主:“这位店主说他家没有故意虐待儿媳是真话,但儿媳含怨而死也可能是真的。道长,只问活人,不问死人,难免偏颇。不知你可有办法叫僵尸开口呢?”
“让僵尸开口?”褚星奇略作沉吟,忽然击掌,俊眉飞起:“哎呀!好主意!若非陶兄提醒,我差点忘了这法子了。”
他当即就从袖子里取出一枚符咒:“僵尸少神智,喉中梗塞难言语。但用这枚符咒我们可以直接看取她生前的记忆。那时自然知道真与假。”
他把手指一晃,符咒就无风自燃。
火光凭空映出一幅景象。
其中,渐渐出现了个少妇模样的女子。
“等等!”店主终于慌了:“这、这不合适吧?我儿媳生前是正经女子,被你随意看她生活细节,岂不是败坏她死后名节?”
褚星奇哂笑:“我是出家人,不在乎世俗名节。何况你儿媳都变成僵尸了,还要什么‘死后名节’?”
随着火光中女子的模样越来越清晰,正是女尸生前的模样。
店主的老脸慢慢涨紫了,终于忍不住:“道士,你到底想做什么!”
褚星奇说:“证明善男子您的清白啊。你自认未做亏心事,但空口无凭,只问活人无对证。为了证明你的清白,贫道只能请死人开口了。”
店主脱口而出:“我要证什么清白!不要脸的又不是我!”
“哦?”褚星奇挥袖散去了火光,火光中的女子也随之消散——世上并没有能读取人记忆的符咒,他只是以幻术诈一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