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蒂和她的几个孩子、白种女人这些单身女人、孩童、老人,首先领到了面包。
“我答应帮你们了。”
将面包放下,逐一分发给这条街的流浪汉,并且盯着他们各自吃完了自己的那份,阻止了几个试图抢夺其他人食物的。
杰米对身后的人说:“但仅限于帮助你们救出被捕者,逃离追捕。更多的、更深入的‘帮助’,我需要看到你们的解释。”
跟在杰米身后的是两个黑人青年,其中一个戴着眼镜。
他们看起来跟时下的大部分黑人青年的气质迥异,分外文质彬彬。
那戴眼镜的黑人青年问:“您需要我们解释什么?”
“解释你们的目的、想法、作为对将来的打算。或者你可以理解为‘说服’。”
“否则,我不能认同你们轻易掀起举国争端。”
戴眼镜的黑人青年跟他的同伴对视了一眼:“好吧,您如果愿意的话,我们会逐一向您解释的。”
街头巷尾,从最繁华的市中心一直到临近郊区,流浪者的帐篷、铺盖几乎连成了长龙。
三亿人口的美国在战争前就已经有了过百万甚至数百万的流浪者,如今这个数字只怕直接翻了数倍不止。
有帐篷的流浪者已经是其中的佼佼者了,有相当一部分人只是拖了个睡袋,一床被子,更有甚者,只有一张硬纸板和一件衣服。
流浪者的人口构成,其中的百分之六十左右是男子,三百分之三十左右是女性。有不少些老弱病残,也有不少壮年。
他们居住的地方十分肮脏,遍地的垃圾、时不时能看到粪便、污水,以及嗡嗡直飞的苍蝇等虫豸,跳蚤、虱子在他们的铺盖上滋生。随处可见的注射针头、针管、白色纸包、空酒瓶。
戴眼镜的黑人青年是新黑豹党的成员,叫做约翰米勒。
他问杰米:“先生,请您猜一猜,这些流浪者当中,都是因为什么而成为流浪者的,除去战争之外。”
杰米东来西往,看过的事很多,能说出很多案例,想了想,答道:“失业、被家人或者朋友赶出来,离婚、或者负担不起房租,看病、或者犯法入狱,也或者是因为酗酒,或者因为吸/毒。”
约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