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砚降下车窗让冷风吹进来,让自己尽量冷静,然后用没受伤的左手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喂,萧然,找方岩。”姜时砚低声道。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姜时砚又说了句:“嗯,刚才在会所这里,现在不知道去哪儿了,尽快找到他。”
挂断电话后,姜时砚捏了捏额头对秋千道:“停车吧,把我扔在路边就行,你们回家吧。”
“啊?”秋千有些不确定地看了一眼林舟。
林舟没说话,摆摆手示意他继续开。
秋千听林舟的,继续往医院开。
“停车吧。”姜时砚又低声说了一句,近乎哀求。
“你他妈能不能给老子闭嘴?”林舟终于忍不住转头对姜时砚吼了一声。
秋千吓了一跳,妈呀,这是干嘛额,他害怕……
姜时砚不再说话,林舟也不说话,车内再一次恢复了安静。
到了医院,医生已经在那等着,伤口很深,翻了白肉,又因为自己用手虐-待过,所以看起来特别吓人。
林舟看着伤口,抿着唇,一身低气压。
消毒,打麻药,缝合,折腾了大半夜,姜时砚本来喝了酒就难受,加上这一出,脸色苍白的吓人。
医生嘱咐要定时过来换药,然后开了些止疼消炎的药,秋千去药房取了药,然后将两人送回了家。
临走前,秋千有些不放心,小声嘱咐林舟:“舟哥,不管多大事儿,姜总都这样了,你俩别吵。”
“知道了,回去开车小心。”
林舟跟在姜时砚身后走进了小院,姜时砚掏了半天钥匙,也没掏出来。
姜时砚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低声道:“钥匙丢了。”
林舟闻言,募得想起方才两人在会所里的事儿,都闹翻天了,钥匙丢了也不奇怪。
压下怒意,林舟冷冷道:“上楼。”
从一楼到二楼,坐电梯,也就几秒的事儿,打开房门,开了灯,换鞋,林舟将自己陷入沙发中,浑身都疼。
姜时砚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将房门关上,走进来,沉默了良久,才缓缓抬眸看向林舟。
从会所出来,姜时砚就没敢正眼看过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