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审判。”
埃里克额角和手臂的青筋暴起:“做梦。”
“你已经死去过一次,哪怕是瓦坎达的医疗技术也束手无策,这是你的第二次生命和开始。”
特查拉盯着他的眼睛,缓缓道:“我知道你杀过很多人,也做过许多偏激的事,但我相信你并不是无药可救,你是我的堂弟,流着瓦坎达的血脉,这一点永远无法改变……所以埃里克,做些什么,我知道你的初衷也是为了瓦坎达,不是吗。”
金钱豹微微眯起深棕色的锐利眼眸,用一种陌生而又压抑的眼神审视他的国王,最后,他对石台边的特查拉道:“你过来,
走到我面前来。”
这个近乎强制和命令的口吻并没有触怒宽厚的国王,特查拉看着唇色苍白的堂弟,缓缓迈步上前,坐到石台边缘,还顺势把滑落的厚实长袍重新披在了对方肩头:“这里空气湿润,夜晚降温的时候会很冷,寒风能吹到骨头里,容易感冒。”
显而易见,这是对方的经验之谈。
埃里克咬了咬牙,毫不犹豫的抬手掐住了堂哥的喉咙,神色狠戾的低声威胁道:“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特查拉,我的格斗技巧和身体素质都远远在你之上,只要我愿意对你的建议虚与委蛇、养精蓄锐,重新夺回国王之位不是空想。”
面对顶着三层虚弱buff,还要色厉内荏试探自己心意的堂弟,特查拉不仅没有反抗,甚至还露出了一个如释重负的微笑,他任由对方扼住自己毫无防护的脆弱咽喉,从容不迫的笑道:“我知道你答应了,对吗?我比你自己更了解你,尼贾达卡,无论你身在何方,你的身体里始终流淌着瓦坎达的血液,我都知道你一直都想要回来。”
埃里克粗鲁且暴躁的喊:“闭嘴,我没有!”
大了一号的暴躁金钱豹一秒被他堂哥镇压。
满血状态的特查拉神情严肃的摸了摸埃里克发顶手感极佳的脏辫,他回想起阴阳师的特殊爱好,试图让堂弟提前适应这种类似主人给猫科动物安抚撸毛的行为,艰难的道:“乖,听话。”
埃里克被恶心的条件反射干呕一声。
他不可思议的瞪着自己的堂兄,一脸匪夷所思、受到侮辱的嫌弃表情,毫不客气的道:“你这是什么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