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觉。”
在管家先生推开门之前,布鲁斯听到他轻声自言自语:“希望我这把老骨头不会吓到他。”
“晚安,阿尔弗雷德。”
布鲁斯面无表情的补上这一句晚安,然后去重新刷了个牙,在入睡之前,他赤着胸膛把真丝睡袍丢到一旁,扭头最后看了一眼监控录像。
屏幕里的鬼切绷紧了身躯故作镇定的站在阿尔弗雷德面前,漂亮的指节被捏到发白,在阿尔弗雷德低声安抚过两句之后,冷峻的青年虽然依旧神色戒备疏离,但却悄悄放松了紧绷的身体。
画面的最后一秒,付丧神面无表情的端起
银托盘上的马克杯,干脆利落的把残余的牛奶一饮而尽,猩红的舌尖探出来,重重抿了一下杯沿。
布鲁斯:“…………”
他捡回了那件纯黑色的真丝睡袍,把它重新穿好,然后开始深刻的思考刀剑的教育问题。
…
第二天一早,睡眠时间不到四个小时的布鲁斯在日复一日的噩梦中冒着冷汗睁开了眼睛。
三下规律的敲门声过后,阿尔弗雷德推开房间的门,将新的衬衫和袜子送到他的面前,管家先生扫了一眼布鲁斯眼下不算明显的青黑和额角的冷汗,相当有经验的递上一块丝帕:“您的睡眠质量一年不如一年,为了让我能安安心心的退个休,就稍微善待一下自己脆弱的身体不好吗?”
“我可不记得你已经到了退休的年纪。”
布鲁斯并不在意在阿尔弗雷德面前显露自己的裸/体,在洗漱过后,他脱下松松垮垮的睡袍,换上衬衫和西裤,最后任由一双修长漂亮的手扣上马甲、理平褶皱:“而且我也并不脆弱。”
他的动作顿了一下,因为从背后伸过来的那双手并不属于阿尔弗雷德,它白皙修长、冷的就像一块冰,属于他昨晚得到的太刀鬼切。
“您并不脆弱的肠胃恐怕没法在早餐承担一份小羊排,所以我为您准备了意面和蔬菜汁。”
阿尔弗雷德推了下金丝边眼镜,俯身检查了一下鬼切的成果,然后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不用两年,我就能为韦恩家培养出下一代管家了。”
“首先恭喜你找到一位完美的继承人,不过目前看来,你的退休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