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时时刻刻想与他待在一起,生生世世也不舍分离。
直到季让因为差事外出了一周,她看着冰箱里他从医院买回来的血袋,却毫无食欲的时候,才意识到不对劲。
季让完成任务回到公寓的时候,看到饿晕在地毯上的少女。
冰箱里的血包一袋都没动。
他把她抱在怀里,抽出鞋帮里的银质短刀,割破自己的手指,放进她嘴里。
少女被熟悉的鲜血味道唤醒,抱着他的手嘬起来。
那舌尖好柔软,一圈一圈扫过他指尖,微微的刺痛感伴随着酥痒,他忍不住用手指摩擦她整齐的齿棱。
她喝饱了,迷迷糊糊睁开眼,浅绿色的眼膜水光朦胧,樱唇染着他殷红的血,乖乖朝他笑。
季让低下头,吻她的唇。
血腥味在唇齿间交融。
戚映被他吻得缺氧,还不忘委委屈屈地抱怨:“你怎么才回来,我好饿好饿。”
他抱起她放在床上,从唇一路亲到耳畔:“对不起,以后不走了。”
……
舒然找到公寓的时候,戚映正抱着小杯子咬着吸管一边喝血一边看电视。
以前消瘦纤细的小姑娘现在被养得白白胖胖的,舒然幻想了一路堂妹备受折磨饿得不成人形的画面,现在发现差距这么大,有点接受不了。
戚映看见他也能高兴,跑过来抱他:“舒然,你还好吗?家里还好吗?”
肢体一接触,舒然就闻到她身上陌生的血味。
他神色大变:“你跟人血拥了?”
戚映眨巴眨巴眼睛:“血拥是什么?”
舒然:“……”
然后他看见从厨房里走出的高大男人,浑身肌肉一僵,一蹦三步远:“是你!”
季让拿着水杯靠在门框上,略一颔首:“是我。”
舒然简直不可思议,瞪着戚映:“你找的永生血库就是他?这个一肚子坏水的猎血族?”
小姑娘张牙舞爪:“我不准你这么说他!”
舒然气愤不已,指着季让:“她还小,不知道血拥的意义,你作为猎血族的元老,你会不知道吗?!”
季让喝了口水,还是那副慢悠悠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