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她脑袋,出门了。
拂月见祁白走远,立马原型暴露,嬉笑着:“小娘,你是不知,昨个儿院里的丫头小厮们整晚没睡,全神贯注听着屋里的动静,整晚啊,小娘,您还受着伤呢?”
夏姜受着惊吓了般低头看了看拂月,但牵动脖子,痛的一惊呼一声:“小丫头片子没看出来呀,懂得挺多呀。”
“嘿嘿,”拂月有些害羞的红的脸:“听院里姐妹们说的,好像懂,但又不太懂。”
夏姜的灵魂可是个奔三的老阿姨呀,还能被几句小娃娃的调侃吓住:“你看我衣服,熟悉吗?衣服都没脱,你想什么呢?”
拂月毕竟是个孩子,听夏姜这样说,脸上跟充血似的,红透了。
夏姜不调侃她了,艰难的扶着脖子道:“快去准备热毛巾,你主子要痛死了。”
就这样,夏姜在屋里闭门养伤,四五日都没出过门,期间祁白体贴的搬到书房去睡了,留给她整间主卧。
落枕好了,夏姜满血复活,蹦跶一会儿后准备前往凝香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