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那点脆弱全在一瞬间喂了狗:“凭什么我给你脱呀?自己不会脱?手呢?”
祁白黑着一张脸张开双手站在夏姜面前:“我是为谁紧赶慢赶的跑来?我若真生了病你还不得负荆请罪!”
“不是,你之前的形象的都是骗人的吧。”夏姜就搞不明白了,明明人前是个清清冷冷,寡言又少语的高冷一枚,怎么人后就是这么个泼皮。
祁白皱眉,也不继续说话,张着手只是又往前站了一步。
夏姜自知理亏,也就不和他争辩,直接上手脱衣服:“转身!”
脱着脱着夏姜忍不住赞叹:“没想老爷身材还挺好,您这样的在我们那儿有一个说法叫做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看着单薄,但实际上可结实呢。”
看着对自己上下其手的夏姜,祁白忽然有了危机感,衣袖一扯不着痕迹的退后了两步:“可以了,我自己来。”
夏姜得逞的抿抿嘴,口头上还不忘占占便宜:“别呀,妾身再欣赏欣赏。”
祁白将披风往身上一搭,再看夏姜神色已然恢复如常:“今日便罢了,改日为夫脱干净了再给夫人好好欣赏。”